看来也是没有了。”半夏慢悠悠又剥了一颗莲子,“没有也没关系,就是不知道皇上信不信。” 宁修元看她的眼神蓦然变得警惕起来。 半夏悠悠一笑,“说实话,我还没见过他吃醋的样子呢。” 宁修元直觉不对,伸手拦她,见她毫不避嫌搭在自己手臂上,当即就好像被烫了一下,若不是多少碍着她身份,可能就势将人推荷塘去了。 “你——” “你现在要么别拦着我偷听,要么我们一起去他面前说你对我有意思。” “无稽之谈!” “或者换一下说我对你有意思也行。”半夏压根不在意虚实,无所谓的脸上一对乌黑的眸子闪亮,“就是不知道宁大人届时有没有魏先生这般运气,被‘斩首’还能活过来?” “你这个女人!” 半夏不理会宁修元咬碎牙的表情,得意地甩头就走。她蹑手蹑脚地靠近茅屋,脚上裹了两层泥动静倒小了许多,只是那茅屋前后敞亮,实在没有容她偷听之地,等她好不容易找到个屈着的角落,屋内的谈话已经近了尾声。 “如此,一切拜托先生了。” “皇上考虑诸多,就没有顾过自己?” “我将她绑在身边已铸成错,又岂能让她跟我一样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