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秦母穿着病号服,从病房灰溜溜地跑了出来。
秦母从病房中溜出来之后,便下意识地四下左右观望着燕泽阳是不是离开了这儿。
见燕泽阳确实不在这儿了,秦母立刻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吓死我了!还好没被发现。”
秦母一边喘着粗气说着话,一边抬起了自己的胳膊,用自己的右手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胸口。
而另一边,燕泽阳其实并没有离开,而是进了自己的私家车,熟练地驾驶着宾利,来到了一个十分隐蔽的角落,观察着医院。
他没有让司机来开车,现在这个时候多一个人,就多一分被秦母发现的危险。燕泽阳虽然不是一个讲究太多的人,平时也总有司机开车,但关键时刻,他并不矫情。
冥冥之中,燕泽阳总感觉秦母一定有鬼。否则为什么醒了还要继续装没醒过来,还偷偷摸摸跑出病房。
只能说秦母的心思还不够缜密,否则怎么会选择自己刚离开医院就行动。
在燕泽阳坐在自己的私家车里面,目光丝毫不闪烁地一直观察着医院的时候,秦母从医院出来了。
只见秦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换上了日常
穿的衣服,手里面拿着一个不知道装了什么的大包,从医院走了出来。
见已经没有了燕泽阳的身影,秦母又是轻松地呼出了一口气。而秦母鬼鬼祟祟地从医院跑出来的警惕模样,并没有能够逃过燕泽阳的双眼。
果然,这人一定是做贼心虚。
他倒是要看看秦母葫芦里面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燕泽阳注视着秦母的方向,不一会儿,秦母就已经手里提着一个大大的塑料袋,跑到了大马路上面。
虽然已经来到了大马路上面,秦母依旧警惕地左右望着有没有燕泽阳的身影。在确定已经没有燕泽阳的身影之后,秦母立刻在大马路上面打了一辆出租车,接着人便进入了出租车内,向自己的目的地行使着。
而就在秦母坐到出租车之后,燕泽阳也隐秘地驾驶着自己的私家车,悄无声息地跟在了秦母的身后。
好在出租车司机并没有留意到燕泽阳价值不菲的宾利车,而坐在出租车里的秦母呢,心里面想的就是快点到达自己的目的地,哪里还有时间管后面的车长什么样子。
即便是看见了,怕也不会想到燕泽阳身上。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秦母
就坐在出租车内,到达了自己的目的地了。
见秦母下了出租车,向一个咖啡厅走去。
燕泽阳也立刻找了个不显眼的地方把车停好,随后跟踪秦母走进了咖啡厅内,坐在了最角落的位置。
坐在角落座位上面的燕泽阳,还不忘记从自己的包中拿出一副黑色的墨镜,以及黑色的口罩戴上,以免会被秦母看到。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材无比魁梧的男人走进了咖啡厅内。
这个男人一走进咖啡厅,秦母就热情地招呼他坐到她的位置上面来。
这个男人……怎么总感觉怪怪的,好像在什么地方看见过。燕泽阳望着这个坐在秦母对面的神秘男人,忍不住在心中怀疑道。
就在燕泽阳怀疑的时候,那坐在中间位置的秦母开口向坐在自己对面位置的魁梧男人大声地抱怨道:“大卫,你下手未免也太狠了吧,我差点就没命了!被你打到重伤,躺医院里去,我给你这么多钱,可不是为了让你把我给打到住院的!”
对面的魁梧男人听了秦母的话,也不知道是故意的,也不知道是假装不知道,只见他傻呵呵地望着面前的秦母说道:“我这收了你的
钱,当然要把事情给办好,你说是吧?”
收了钱?燕泽阳已经听出了秦母和那个魁梧的男人谈话中的重点了。
很有可能,这个男人和秦母之间是雇主和被雇佣的关系。
刚刚秦母抱怨这个魁梧男,指责他下手太狠了,差点被他打到重伤,躺到医院去?
她为什么会雇佣一个长得这么强壮的男人去揍她。莫非,这个男人和今天秦母被人打这件事情有着无法分割的联系?
燕泽阳不愧是一个绝顶聪明的男人,在听了秦母和这个魁梧男的一番话之后,立刻联想到了那天秦母被打的事情上。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一切的事情都可以解释的通了。
“收了我的钱,你是应该把事情给办好。但是,我可没有让你把我打地这么惨。我警告你,我要是被你揍出问题来了,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这个大块头的回答,显然让秦母十分不满。一想到那天被面前的魁梧男揍成重伤,秦母这心里面就立刻恨地牙痒痒的。
她到现在还浑身酸痛呢。
“唉……我这要是把你给揍轻了,就擦破点皮的样子,你女儿和你那精明女婿会相信有人要害你么?”
大块头一说完,燕泽阳的心立刻咯噔了一下。
什么意思……
难道这个男人,就是那天将秦母揍到医院里面的男人么?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一点儿,可别给我摆谱!”
秦母显然对面前的大块头的回答相当不满意,经过精心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