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可愿与我们一同去西天求取真经?” 话题转的太快,殷承未反应过来,瞬时愣在原地:“这......我倒是未想过!” “不急,你好好想想!”顾钱钱拍了拍他的肩膀,心中却想着这大殿下在殷雷国民众看来生来残疾,国王虽只他一个儿子,却不一定会将王位传给他。若国王不能容他正好让他去取经,届时到也可成就一番大业。 * 月上柳梢头,宫殿内灯火辉煌,殿内弥漫着悦耳的丝竹之音,粉色薄纱的舞女们纤腰扭动,食物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中。 只见国王高坐于上面,案前摆满珍馐,右手端着一杯酒,正微微晃头,似是陶醉在歌舞之中。大殿下与圣僧坐于下方,遥遥相对,两人看着歌舞,微微点了点头。 顾钱钱坐在大殿下下方,她并未观赏歌舞,而是自斟自饮了一杯。这些美人若是没有一张猪脸,只看腰身,倒也算赏心悦目。可惜一脸毁所有,她实再是欣赏不来! 自从上次中了敖天的毒后,顾钱钱对吃食就谨慎了很多,案上的吃食她碰都未碰,杯中的酒也被她偷偷吐在了帕子上。 轻纱飘舞,杯觥交错间,宴席上弥漫着轻松愉悦的气氛,顾钱钱见状看向国王道:“此地颇有玄机,我发现无论如何都走不出去,还请王上为我解惑,如何才能离开殷雷国?” 国王似是未想到她会在此时问出这种问题,脸色微沉,半晌才道:“殷雷国的史记中有说过,自殷雷国建国之初,为防外敌,先祖曾向仙人求取一件宝物,有此宝物可抵挡外敌。但此物有一弊端,就是一旦发动,不仅敌人无法进来,我们也再不能出去,自此已有五百年。” “既能发动,那也能取消,我们还有要事在身不能一直停留在此地,还望国王告知我们离去之法!” 国王眼中晦暗不明,他先是看向圣僧,然后转过头道:“事关重大,此结界已设立百年,不能因为你们便坏了袓上的规矩。” 顾钱钱扯唇笑道:“既如此,看来王上是不准备告知解决之法了?” 国王神色微冷:“就算你是承儿的救命恩人,也不能坏了传承百年的结界,此事怒孤不能答应!” “可惜!”顾钱钱将酒杯把玩在手心道:“此结界寻常之法确是不能破解,我本想试试能否在不破怪它的前提下安全出去,如今看来是不行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国王大手一挥,歌舞顿时停下。 顾钱钱看向国王,回道:“既然王上不能帮我,那我也只能硬闯了,到时若是弄坏了结界,还请国王见谅!” “你敢!”国王猛地站起袖子一挥,案上的碟碗顿时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不过区区一结界,倒也没什么不敢的!”顾钱钱定定看去,气势愈盛。 “等等,有话好好说!”眼见两人呈剑拔弩张之势,殷承连忙劝道。 “正是,这位乃是大殿下的救命恩人,王上不看僧面看佛面,何必弄到如此地步。”圣僧缓缓劝道。 国王神色稍霁,缓缓坐下道:“此乃谢宴,其他事情暂且放下,休要再提!” 顾钱钱微微一笑,并不应声,殷承见状道:“父王所言极是,其它的事便不提,先尽情享受歌舞才是!” 歌舞继续,只是气氛却有些紧张,众人各怀心思,视线再也没落到殿内的舞姬身上。不一会国王便称身体不适匆匆退场,圣僧紧跟其后。 最后只剩下顾钱钱与大殿下两人。 “你怎么没和我说便直接问父王?若是由我先探探口风,父王也不会这么生气!”殷承拿着酒杯走了过来。 “你父王本就不喜欢你,我又何必让你白白受他训斥!” 殷承自嘲地笑了笑:“其实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父王对我的冷淡,但这两天他因着误会我杀了母后之事对我心怀愧疚,言谈之间倒是温柔许多。” “这样说来,你原谅了他?” “倒也谈不上原谅与否,我生来残疾,父王对我冷淡,也在情理当中!” 顾钱钱念头一转,突然问道:“太子已死,如今你是国王唯一的儿子,他可曾说过要立你为太子?” 殷承低下头,那日的情景浮现在他脑中。 国王刚处死太子,看着殷承神色复杂道:“承儿,你虽是我唯一的儿子,但你生来残疾,若立你为太子,定会引起民愤,我准备从你叔父家过继一个儿子立为储君,希望你不要对我心怀怨恨!” 说着国王抬手放在他肩头,“你母后刚怀你之时,我不知有多高兴。我甚至想着等你三岁后便教你射箭、骑马,但未想到你居然是这副样子。我听到消息之时比你母后还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