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脚疼走不动了。” 一时间徐观应无语到了极致,但见印听雪白皙小脸略脏,满眼皆是疲惫,裙子上也被树枝挂开了口子,只好扯着她的手掐诀。 场所瞬息更换,到了一村子口。 一连串的耗费灵力,徐观应脸色苍白了几度,指尖发颤,眼前天旋地转晕的很。 徐观应驻足缓了半响,略有恢复才带印听雪往里走。 “这是哪?” “我们家就在这。” 印听雪眼睛不停的转悠,目测哪个会是她的家。 徐观应带着她兜兜转转,来到了村最西边。 大老远印听雪就看到了个破到极致的院子。 哈!这院子破的真够别致! 印听雪心里发笑,却发现徐观应带着她不断走近院子。在她恐惧的目光下,徐观应停了下来。 印听雪咽了咽口水,小声的问:“这是谁的家?” 别是我家!别是我家! 在她的紧张注视下,徐观应露出了一抹笑容:“这是我们的家啊。” 印听雪如同石化般僵硬,呆呆看着面前的破院子。 院子不大,里面的杂草比坟头的都旺盛,一口破井,井边堆满杂物。再看那破草屋,不是墙头破就是屋顶少一块,还有半边塌了。 她同手同脚跟着徐观应走过去。 徐观应看着她视死如归的模样,问道:“怎么了,不喜欢这里吗?” 印听雪干巴巴的说:“这儿挺好的,我死了还能就地埋,坟上的草肯定长的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