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心事重重的。 原本没必要管,秦钟一口喝干净手中的酒,喉结上下滚动,修长的手指碰碰身边的边飞雪,“是不是累了?” 第一次边飞雪没有听清楚,模模糊糊问他说什么时看起来又乖巧又懵懂,秦钟俯身凑到她耳边,“累了就回家,这没什么好玩的。” 苏杭在对面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来。 秦钟感觉很奇怪,边飞雪就去了一次洗手间的功夫,整个人都好像蔫了,问她什么都不说,抿着嘴低头装睡。 眼珠在薄薄的眼皮底下滴溜轱辘转呢。 可刚到家车一停她就醒来了,眼神清明。 秦钟兄弟少,从小这几个发小也是有什么就说什么,也没有过跟女生绕绕弯弯心思的交际,一向都是人捧着他的。边飞雪一看就有事儿而且拒绝沟通的姿态让秦钟感觉十分棘手。 但又不能跟工作上似的强硬命令她说出来。 边飞雪一进门打个招呼就说自己累了,边说边往卧室走。 “等等。” 秦钟看着面露不解的女生,有些心虚,“爸妈让我们回去吃饭,有空吗?” “好的。” “要是你不想回去就说,别自己憋着。” “我没有这样想。” “那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沮丧呢?” 秦钟尽可能温和的问,语气也放缓了,边飞雪先是一愣,接着扯动脸上的肌肉露出一个笑来,这是从小到大已经标准了的一个笑,院长说有人参观是好事儿,不能垂头丧气,要不就没饭吃。 她解释,“我就是有点困了,休息一下就好。” 秦钟睡不着时总会看一会儿书,翻动书页时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边飞雪那个疲倦的笑,隐约觉得有些事情正在脱离他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