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洒洒列举出来,“我识得自己的名字如何写,识得许多地方,还识得许多吃食,有些草木我也是识得的。” 谢怀宁:“……” 就这? 他蹙眉:“千字文你可学过?” 食月困惑的声音:“是‘天地玄黄,宇宙洪荒’那篇?” 谢怀宁舒展眉目:“是。你识得多少句?” “我只识得一句。” “……哪一句?”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啊。” “……可知何意?” “嘴巴懂了,脑子好像没懂。” 谢怀宁隐忍地闭了闭眼:“……我知道了。” 没有再被拷问,食月便安心地睡了。 哪知第二日醒来,便看到枕边摆了一本《千字文》,旁边守着两个准备给她换药的小药童,看到她醒了,大的那个道:“大人交代了,待会儿换完药,你须得熟读这本《千字文》。” 食月:“?” 《千字文》是小儿才学的,公子为何不教她兵法上阵杀敌,做一把锋利的刀? 反倒教她这个千字文,跟养孩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