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谢大家替我们铺子仗义执言。等官差调查清楚,那位老者病好了以后,我做主,铺子专门拿出一天的货,免费给大家品尝糕点。” 边氏想着来时听到的话,紧跟在后面补充道:“大家说的私塾饭菜问题,私塾用的菜是我们自家的地种的,就在许家村,每天现摘了送来,你们可以自己去看。肉是李屠户家的,也是每天送新鲜的,大家可以去问李屠户,不可能让学子们吃病死猪。” 这两人一来一回,让那些骂人的百姓反倒不好意思了起来。 这老鼠的事是个误会,说不得那老头儿也是他们冤枉了人家,那病死猪更是无稽之谈。人家这么讲礼地跟他们道谢,还专门解释,先头骂的最狠的几个面颊烧红。 “不妨事,不妨事,咱们也是听了他们的话着急了,你们不怪我们就好。也不用去问了,李屠户这人我们信得过,绝不会卖病死的猪肉。” “是啊,咱们信得过的。许举人是咱们清源县出了名的仁善,许秀才也跟他爹一样,我们怎么会怀疑大善人呢。许童生,许娘子,你们就当我说话放屁,别跟我一般见识。” “是啊,我家小子每回都说私塾饭菜好,隔三岔五能吃上肉。我们教的钱哪够这么吃啊,肯定是私塾贴补了,咱们这都记在心里呢。谁要说私塾的不会,我老张跟他们理论去!” 事情就这么算得上顺利地解决了。 没什么热闹可看,围观的人渐渐走光了,许遇元和边氏才回了家。 边氏讲完今天铺子发生的事,跟家里人说了自己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我觉得今天这事处理的有点过于顺利了,先前还怀疑是何家的找来的人。但要是何家人做的,怎么会这么顺利?” 许遇元也觉得蹊跷,“是奇怪,那个老鼠的事也莫名其妙的。虽然我不懂,但是围观的百姓不少是农家的,对家里有老鼠很是熟悉。 听帮忙说话的那个婶子的话,了解的都知道那老鼠不可能是我们铺子里的,那闹事大娘的话一戳就破,何家应该不会用这么拙劣的技俩吧?” “还有就是掌柜跟我说,有个伙计看到围观的百姓里好像有几个煽风点火的人,我让下人跟去了,等他们回来再看看啥情况。” 许及点头,沉吟了一会儿,他道:“我还是觉得是何家找的人,就是这一出搞得人不上不下的,看不清他家是个什么意思。不过现在重点是医馆里那个老人,他没事还好说,万一死了,咱家就得有人去衙门走一趟。” 提起衙门就避免不了想到乔毫观。 想想乔知县,许及忍不住头疼,“让人多注意着,你俩也上点心,咱家现在和乔知县闹成这样,进了衙门就不好说了。” 许遇元正色点头,“放心爹,人在姜大夫的医馆,他是咱们县里医术最好的大夫,人品也信得过。我让下人跟着去了,一旦有什么情况,能及时通知我们。” 许及轻“嗯”了一声,道:“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什么有数不有数的,元儿还能控制着人命不成?万一谁使个坏,这人要是死了可怎么办?” 许林氏的猜测是有一定道理的,许及对儿子道:“你娘说的也没错,多派俩人去医馆守着,不错眼地盯着,别给人钻了空子。” 嘱咐完儿子又安慰妻子,“没事,说不定就是正常闹事,别家铺子也有的,别太担心了。” 怎么可能不担心。 她往日万事不管,许及也是想着家里人都知道了才告诉她,不想让她自己猜来猜去闹心。 但现在看来没啥用,知道了许林氏反而更担心了,不停念叨着流年不利,等这事过去了她要去寺里拜拜佛,上上香,跟菩萨说保佑她家。 别的什么忙也帮不上了,她能做的也只有不给丈夫和儿子儿媳添乱,等着他们处理。 许桥温也是个帮不上忙的,祖父祖母和爹娘说完事情后,许桥温跟着许及去课室。 毕竟课还是要上的。 许桥温去课室的路上还在想着今天这件事,跟许及分开后,进蒙学班门的时候他甚至撞到了人。 撞到人让他一下子惊醒,抬眼看到了正在揉着自己下巴的周其琛。 “对不起大宝,你没事吧?” 其实不是很疼,周其琛乐呵呵笑,“没事,刚好,温哥儿,我正要找你呢。” 没事就好,许桥温呼出一口气,“你找我什么事啊?” 周其琛突然做贼一样看了四周,见没人注意到他们,将许桥温拉到了一边的亭子下,神神秘秘道:外面的流言你听说了吗?” “什么流言?” 周其琛压抑着自己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