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的。 时简:“……” “简简?” “嗯?”时简转回头。 “怎么不吃啊?”黄宜初眼神切切。 “……吃,吃。”时简答应着,拿起个还滴水的梅子送到嘴边,颇矜持地咬了一口。 ?_? 【这辈子她也不要再吃梅子了】 “好吃吗?”老太太还在追问。 “……”时简极力挤出一个笑容,舌头已然丧失知觉,却又不能在长辈面前将东西吐出来,“……还行……还行……” “那就好那就好。” 黄宜初和婶婶们见状,各个笑得开怀。 时简见她们如此高兴,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余光一瞥,便宜老公也一副看热闹的嘴脸。 她咬了下唇,心内笃定,挑了个最大的便往他嘴里塞: “时遇,你也尝尝。” “……”周时遇咬下去,酸涩霍然在口腔炸裂开来,直冲后脑勺。 时简看他脖子上青筋暴起还要佯装面无表情,憋笑憋得痛苦非常。 “好吃吗?”周太太眼神亮晶晶,幸灾乐祸得紧。 周时遇盯着她,眉目凝结:“好、吃。” 众婶婶闻言,面面相觑,连带着黄宜初也怀疑起来:“也好吃?” 难道是今年的梅子早熟? 不应该呀。这气候都挺正常嘛。 一通乌龙下来,不等年纪大的人出口撵,时简和周时遇便借口先出了这屋。 后进来的周蓓蓓见黄宜初眉头紧锁,立时想起了屋外听说的事。 她思忖了一秒,说时迟那时快,挑了颗梅子便塞进了老母亲的嘴里。 老太太防备不及,酸得脸都变了形:“这么酸呐。” “呦。”周蓓蓓乐不可支,“您这一看就没怀上。” 黄宜初连忙吐了嘴里的东西:“这没大没小的。” 周蓓蓓撒娇似的按住她的肩:“妈,他们才结婚多久啊,别吓着俩孩子。” “不早了。”黄宜初皱眉,“他俩的事从定下来到现在,怎么也有一季了,现在又不比当年……” 周蓓蓓:“?” 老太太看了眼自家女儿探究的神情,忽地老脸一热:“……没大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