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未曾听闻实属正常。”胡善因解释说,“这个万俟桀可是有名的神箭手,年纪虽轻,射艺高绝,据说他所射之箭如同有自己的生命,自己奔向目标,此外他亦是个领兵打仗的好手,他是西岐太子百里疑向西岐王举荐的人,此战之后名震绿洲,其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绿洲诸国最是仰慕强者,尤其是年轻有为的强者,许多国家甚至为他铸造神像,称呼他为‘神箭’,还编撰歌谣,口口相传,这些事情臣亦是到青睢才得知。” “如此不仁不义之徒竟然被视为神明,这些国家都在想些什么?” 听说了西岐的种种暴行,再听这些国家的崇敬之举,难免太子会觉得不适。 宁帝倒是不在乎这些周边小国的反应,他至始至终关心的都是西岐,这个蠢蠢欲动、对中原有吞拿之欲的敌国。 宁帝沉吟道:“看来这西岐野心不小啊,本以为这些年他们老实了,不想还是这般模样,甚至愈演愈烈。” 谈起从前,太子顿时愤慨不已:“他们倒是从来都没有变过,当年浑水摸鱼、鱼目混珠,如今声东击西、调虎离山,计谋用得妙却都是打着侵占的意图,如今又要故技重施,好令我们重蹈覆辙。” 宁帝忽然笑了,太子看着宁帝变化的神色,不解道:“父皇,您笑什么?是不是儿臣的话有何不对?” “你的话很对,只不过对了一半,还有一半是错的。”宁帝微微一晒,“他们是想故技重施,我们绝不会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