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跟随着一位紫衣女子,沉默寡言,目光犀利,令人不敢直视。 “所有的人可都倒下了?”紫袍男子把玩着戒指,漫不经心道。 紫衣女子抱拳道:“是,千幽先前已经易容混入其中,将主人事先给的粉末放入他们所饮的莲子汤中,他们都尽数喝下,没有喝汤的,属下也派人前去处理,再过一炷香的时间,除去我们的人,再无清醒之人。” 紫袍男子点点头,俯视着昏睡过去的谢承逍与段桓,此情此景令他感到格外的愉悦,忍不住笑了起来,“瞧瞧,平日里多威风,在我的毒面前还不是手下败将。” 紫衣女子道:“主人的毒术高超,纵然他们设防,也抵挡不过主人的毒。” 紫袍男子转过身来,吩咐道:“千冥,把他们都给我捆了,把财物都给我搜罗起来。” 紫衣女子抱拳:“属下遵命。” 紫袍男子满意地扫视了一圈,朝着主位走去,昂首挺胸走向主位,坐在主位之上,千冥紧随其后,立在一旁,紫袍男子哈哈大笑:“难怪人都喜欢坐在主位之上,这主位上的风光当真是独一无二,也只有我北堂业才配得上这主位。” 千冥走上前,单膝下跪,抱拳道:“主人英武。” 此话北堂业很是受用,“起来吧。”千冥闻言起身,北堂业冷冷扫了众人一圈,“既然给他们下了药,如果不用来试毒,那不是可惜了?” 千冥道:“主人,此事属下以为不妥。这段桓乃是段秉文之子,段秉文乃当朝宰相,权势滔天,更何况此番我等前来是与人交易,属下怕如若在他们身上试毒,会后患无穷。” 虽是好意提醒,可在北堂业眼里,这就是逾越之举。 北堂业怒不可遏,将手里的酒杯捏成粉碎,“不知死活的东西,竟连我也敢教训!” 千冥连忙跪下,“属下不敢。” “不敢?”北堂业目光如九尺寒冰,严寒无比,“依我看,是我对你太过娇纵,以至于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竟也敢对我说三道四?你莫要忘记了,你和你弟弟的体内都还有着毒,只要我想,你们随时都可以死无全尸!” 千冥惧怕不已,连连磕头,身子不停地颤抖:“属下失言,属下再也不敢了,请主人原谅。” 北堂业冷哼了一声,“知道失言就好,我的命令不容置喙,如果再有下次,我定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