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甚至还未搞清楚发生了何时便沉浸在梦中,动作幅度过大,她力道不大,每每用剑后都觉得胳膊酸痛,只是在对战中这种感觉并不明显,收起双剑才顿感酸痛。 君弈早便预料到这些人偷袭,稍稍侧身,避开了他们的攻击,顺势点穴,将其中一人定住,接而顺势夺去他手中的兵刃转为己用,另一人朝他劈来,他以剑相抵,他忍不住在兵刃里施以内力,果不其然,刀剑碰撞的那一刻,刀戛然而断,偷袭者心中暗爽,觉得自己此招必中,不料反手便被点中了穴道,一动也不能动。 收拾了偷袭者,君弈并没有看向他们,而是凝视着自己手中的断剑,神色黯然。 长泱走了过来,瞧着直立的众人,又瞧了瞧君弈手中的断刀,问道:“怎么回事?” “没什么,老毛病了。”说罢,君弈将断剑丢到一旁,抬眸间看见长泱正在轻挥手臂,神色不豫,长泱察觉了君弈的目光,停止了动作,问道:“你的左手是不是受过伤?” “嗯。”君弈看着自己的左手,神情复杂。 长泱忽问:“你是不是左撇子?” 这倒是出乎君弈意料之外了,许多人看得出他左手伤过,却从来没有人看出他以前是用左手的,他惊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左撇子?” “上一次在醉音楼,你拿杯子时,下意识用左手然后才换了右手,我就觉得你应该是左撇子。” 君弈不禁望了望自己的左手,讶然道:“这样么?我自己都没发现我有这习惯。” 长泱看着他,意味深长道:“你观察别人很敏锐,到自己身上就没有这么敏锐了。” 君弈琢磨着这句话,长泱走到那些被点了穴的人面前,问:“这些人还醒着吗?” “醒着。”君弈道,目光扫过这群人,“我没有点他们的聋穴,应该是能够说话的。” 长泱瞧了瞧这群人,一个个脸色发白,显然是没有被人这样点过穴,性命在别人手上,自然感到畏惧。 君弈随便挑了一个人,抽出腰间的刀,抵在那人的脖颈处,“是谁派你们过来的?” “没有、没有人派我过来!”脖颈贴着冰凉的刀刃,那人瑟瑟发抖,“我不知道,我只是收了钱在这里守着!” “真的?”君弈不大相信。 “真的!”几个人异口同声地说,“我们平时都不能进去,这阵子他给我们下了命令,说不准靠近,我们就不敢靠近,里面有毒、很多的毒,进去就会死!” 长泱敏锐道:“毒?” “是毒!就是毒!这个雇主会制毒,性格孤僻,咱们也不敢去招惹他,他给的钱很多,要我们在这里守一个月,一个月内不能让任何人进来。” 君弈沉吟道:“你们那个雇主,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姓聂?什么名字不记得了。” “好像叫什么伤!” ...... 他们七嘴八舌,君弈皱起眉来、:“你们能不能商量好再回答?东一个、西一个的,我哪知道你们说的是哪一个?” 此时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我想起来了,叫聂扶伤!” 济世堂,林济世起身,阮容把药递上,李朔风立刻走了进来,关切道:“林医师,您的身体怎么样了?” 林济世笑道:“已经好了,就是犯困,这是药效,不必担心。” 李朔风道:“太好了,林医师没事就好,来之前母亲和小妹特意嘱咐了我,一定要前来看望。” “心意到了就是,怎么还带了礼物?”林济世虽客气,心里无疑是充满了暖意,对阮容说,“朔风来了,可有好好招待?” “招待了。”阮容笑吟吟道,“陵王殿下也来了。” 听到“殿下”二字,林济世连忙撑起身来,“殿下来了?你怎么不早说?”阮容将他摁住,笑道:“殿下过来时,你还没醒,他和阿泱去狱里看那人去了。” 虽未有提及姓名,阮容口中的那人自然是何则已,这些日子林济世听说了关于何则已的事情,在被袭击的那一刻,他是惊怒交加,可真听说何则已命不久矣,不禁叹息。 缓了会儿,林济世问:“为什么阿泱会去见他?” 印象中,阿泱应该不会主动去见他。 阮容道:“是我的主意,听说他时日无多,我知道你一定想知道,究竟为什么要对你如此,陵王殿下便带阿泱过去了。”阮容看向林济世,眼光浮动,“阿泱觉得何则已是为人利用,幕后黑手另有其人。” 林济世听后,丝毫不感意外,李朔风道:“林医师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林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