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敬问:“你觉得他们,怎么样?” “很好啊。”赵缥缈觉得这个问题好生奇怪,“爹爹,为什么忽然这样说?” “没什么,就是问问。”赵敬装作不在意的模样,实则目光一直盯着赵缥缈。 赵缥缈遂问:“那你觉得他们怎么样?” “嗯......”赵敬是真的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来,“我没有接触过陵王殿下,不好说。虽然外头对他的评价颇多,我却觉得他是个挺靠谱的人。” 赵缥缈很是同意,“他确实很靠谱。” 赵敬沉吟着:“冷彻,少年将军,年少成名,前途无量,不过......” 赵敬久而不语,赵缥缈道:“不过什么?” 赵敬自幼看着冷彻长大的,对于他的了解自然深刻些,若想描述出来,还得思考一番。 沉吟片刻,赵敬说道:“冷将军这一路走来顺风顺水,不曾遭受磨难,可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又岂能有一生顺遂的?又是过刚易折的性子,拿得起,却放不下,万事顺心便好,最怕便是从云端跌落,即便跌落少许,怕是也经受不住,一经波折,极易一跌不振。” 听了这话,赵缥缈不满了:“爹爹,你怎么就知道冷彻经历波折便一跌不振?” 见缥缈不信,赵敬道:“见的人和事多了,自然就能看出来,等你到了我这个岁数,就会明白我说的话。” 赵敬语重心长道:“孩子,看人不能只看他平时里如何行事,更要看他在不同情境下如何处事,看他富有时结交哪些人,显贵时举荐哪些人,不得志时不做哪些事,贫苦时不要哪些东西。” 赵缥缈没好气,想听他继续说下去,便再问:“那陵王呢?您觉得陵王也会这样吗?” “不会。”赵敬很快便回答了。 “为什么?”赵缥缈奇道,“你别看陵王这样,他骨子里可傲了,真疯起来我和冷彻都不敢在他面前晃悠,说起倔强孤傲,在他面前,冷彻都要甘拜下风。” 她自小与二人一起长大,说起过刚易折,怎么也应是君弈,实在轮不到冷彻。 赵敬摇头:“陵王不需要担心,他知道何可为何不可为,但是冷彻就说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