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因此酒闻名,据说只要喝上一口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此酒虽是招牌,依照金如琢的话来说,此酒并非什么时候都能酿出。 “醉音难得,此酒酿成要历经足足一年的时间,能不能成功还需要看老天爷的心情,今年便只酿出这一点,喝完了可就要再等一年了。”金如琢看出了他的心思,一面笑一面补充,“您该不会是不敢吧?您若不放心,便拿银针来验,如何?” “谁不敢?”这激将法果然好使,周实果然上当,他对一旁的侍从道,“快,拿出银针,验!”侍从匆匆应了是,忙拿出银针,一一验过,方道:“少爷,这酒没问题。” 听了这话,周实登时从椅子上站起,挥挥手,示意随从把酒端过来,侍从端来,想也不想便顺手抄起一杯,忙不迭地将酒饮尽。 “不愧是好酒!妙!妙!妙!我还是第一次喝到这样奇妙的酒,这味道,真的绝!”周实沉浸在酒的世界里,喃喃自语道,对金如琢道,“这酒酿得不错,明年,还给我酿!首先就得给本大爷送过来。”这样美味的酒,他决不能就此放过,定要独占之! 金如琢宛若未闻,不答反问:“如果三日后,我能交出五千贯,你是不是就能放过我们?” 见她如此从容淡定,原本胸有成算的周实反倒有些拿不住了,他心想:“莫非这金如琢能轻易拿出五千贯?是我之前的情报有误?”想着想着,便思索着把价格提高些,让醉音楼交不出来。 金如琢又道:“周公子一言九鼎,说过的话不会不算数吧?” “当然算数!”周实嚷道,“怎么不算数?” “如琢失言,还请公子恕罪。”金如琢拱手道,“今日之事,众所周知,周公子为人信守承诺,又怎会背信弃义,是如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如琢在此向公子赔罪。”说着, 掌声不断,周实这才察觉,竟有这么多人看着!他只顾着和金如琢说话,全然忘记了注意周遭!他方才与金如琢的对话早已被人听了去。 周实骑虎难下,他本就爱面子,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公然反悔,即便是得到了绿罗也是颜面无存,旁人定要说他欺负妇孺,这样他日后有何颜面见人。 思虑片刻,他道:“好吧,就按你所说,如果三日后你能拿出五千贯,我就放过你。如果不能的话,你就等着瞧!” 来日方长,他自有法子料理,他就不信,得不到绿罗! 金如琢曲身行礼:“悉听尊便。” 待周实走后,钱岚忧心道:“如琢,你能拿出来五千贯么?” 金如琢道:“昨夜里,我算过,手头上的庄园、宅子、加上我的物件,能凑足五千贯。” “好狠毒的心!”钱岚会过意来,愤愤不平,“那周实早就料定了咱们只能凑出五千贯,所以才提出了五千贯!就是要让咱们” “他没把钱提到六千贯,还有些许良心。”金如琢笑道,“真的要六千贯,我便要去借了。” “难怪他刚才想反悔,原来是为了这个缘故!”钱岚恍然大悟,理清前因后果,忍不住担忧,“那他会不会留有后手?后来还会来找咱们的茬?” 金如琢点点头,“一定会,以他的性格绝不会就这样放过我们。” “那怎么办?”见她如此,钱岚开始慌了,周实能够轻而易举地拿到契书,成为她们的新东家,以后自然有的是办法找她们麻烦,再加上背后还有如今的太子殿下撑腰,实在是不容乐观。 “还能怎么办?那就离开永乐城。世间之大,还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吗?”金如琢一脸轻松,“这么多年闯荡江湖,什么风风雨雨没见过,只要能舍弃,一路走到底,这世间还有什么阻挡的呢?” 周实离开醉音楼后,十分的不痛快,明明他此番是有备而来,原本想亲眼看金如琢求饶,没想到她愣是不慢不紧,倒显得是他在胡搅蛮缠。 周实气极,生起气来,周遭的一切都对不住自己。这些跟在自己身后的随从便十分不爽,他转过身来,面对着身后跟随自己的人,骂道:“还跟着干什么?碍眼得很,赶紧给我滚!”随从们应了声“是”便蹑手蹑脚 地退了下去,退到周实看不见的地方。 周实到了平时去的酒肆里,在平日坐惯的座位坐下,呼呼喝喝道:“酒!我要酒!” 小二走上前来,客气问:“这位客官,请问您要什么酒?” 周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道:“这种事情,还需要本大爷告诉你吗?” 掌柜连忙上前,拿着几坛酒,放在桌上,赔笑道:“原来是周公子来了,实在不好意思,他是新来的,不懂规矩。” 看见酒,周实怒气略减,冷冷道:“不懂规矩就带回去教!省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