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安抚,稳住心神,问道:“第二种呢?” “这第二种更简单,世上有种奇花,此花奇异无比,能祛除人体内多余的寒气和阴气,达到阴阳协调。” 李朔风目光闪烁,激动道:“只要找到这奇花,母亲的病就能好起来?” “只要把此花磨成粉末,配上几味药材加以炮制,再好生保养,令堂的病定无大碍。此花颇有奇效,市场价格颇高,我从医数十年,也鲜少见到此花。”林济世道,“我有个学生对这方面比较擅长,待她回来,我再问问她。” 李朔风行了个大礼:“晚辈在此谢过先生!” “救死扶伤,乃是医者本分,公子不必言谢!”林济世将其扶起,喟叹道,“再者,我也不知能否寻得此奇花,只能尽量去寻。” 话虽如此,林济世愿意寻,李朔风已然感激不尽。他从未想过有一日能请来神医为母亲治病。此刻,李朔风已下定决心,只要此花能救回母亲的性命,即使只有一线希望,他也决不放弃,上刀山下火海,上碧落下黄泉,他也定要寻得此花不可。他忽然想起自己还未知道这花的名字,便问:“敢问先生,此花名称为何?” “这花名叫涅槃花。”林济世尚未回答,一个清越的声音抢先回答。 那声音不高不低、不快不慢,却让人感觉到很踏实,一声落下,一切皆迎刃而解,李朔风回头望去,只见君弈已推门而入。 “小人参见陵王殿下。”李朔风行礼道,听得“陵王”二字,其余人立刻起身行礼。君弈摆了摆手,又吩咐身后的陈雾:“你去把我床底下的那个木匣子拿过来。”陈雾应了一声是。 君弈的到来使得屋内陷入一阵沉默,君弈目光自东而西扫过,不知是在看人还是看屋内的陈设。林济世与阮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李望雨怔怔地瞧着君弈,有些不知所措。 君弈望向二人,说道:“早有听闻悬壶堂之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殿下过奖了,这些是街坊的谬赞,我等实在不敢当。”林济世道,“殿下是如何得知涅槃花?” 君弈道:“我有,所以认得。” 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引得众人大惊,李朔风又惊又喜,不敢置信道:“殿下果真有此花?” 君弈轻声道:“我已经派人回去取,如若你们用得着便拿去吧。” 不过一会儿,陈雾便取来了那木匣子,君弈瞧了他一眼,陈雾会过意来将木匣子呈到众人面前,打开木匣子,里面放着一朵赤色的花朵,色若红莲,形似芍药,艳如牡丹,此花放置木匣中已多年却美丽依旧,不因时间流逝而改变分毫。 “此花正是涅槃花!果真是世间奇花!世上唯有去处一切毒素的寒殊能胜过它!”林济世感叹道,“敢问殿下如何寻得此花?” “听说它有奇效,便拿了回来。”君弈淡淡道,“原打算给我母亲治病用。” 君弈语气虽轻,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花定是废了好大的劲儿才得来的,其中也不知有多少艰辛苦楚。 李朔风过意不去:“这样贵重的东西,殿下当真要赐予小人吗?” “行了,你别想太多,拿去吧。”君弈斩钉截铁道,不由分说,“我拿着也没用,既然它能挽救你母亲的性命,这花就应该给你。” “可是殿下,这花是您拿回来给令尊的,我又怎么敢收下呢?”李朔风面露惭色,如若是其他人,他不惜做牛做马也要换得此花,唯有陵王,他实在受之有愧。听到这花是陵王拿来给辰妃娘娘治病用的,他便更加不能收了。 “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这花根本救不了我母亲。”望着匣內的炎华花,君弈目光深沉如水,神色无喜无悲,“它虽救不了我母亲,却可以救你母亲。你如果收下,我母亲泉下有知定会感到欣慰。”说着便示意陈雾将涅槃花交于林济世夫妇。 林济世道:“在下定不负殿下所托,定将李夫人的命治好!”说罢便与阮容一同到后厨熬药去了。 李朔风再难压抑内心的感激之情,与妹妹望雨一同谢道:“谢殿下大恩,此恩定铭记在心”说着便盈盈拜了下去。 看着这兄妹二人,君弈神情恍惚,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将二人扶起:“好了,你们的礼我受了,咱们也算两清了。” “殿下不求回报,朔风却不敢如此。母亲曾教诲朔风:‘知恩图报,善莫大焉’,殿下于朔风有救命之恩,今日又慷慨赐花救母亲性命,殿下大恩大德,朔风没齿难忘,始终铭记在心,来日定会报答!”李朔风正色道,“如今朔风虽人微言轻,所做之事有限,却也不是无用之人,殿下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命令,朔风便是舍去这条性命也会为殿下办到!” 听哥哥这般正义凛然,李望雨也来了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