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低头不语。 “行了,三弟,你也别吓唬六弟了。他从小便胆小,你若是再吓唬吓唬,怕是他再也不敢在你面前说话了。”话到此处,观王不禁望了望立在一旁候命的琴师,笑着询问道,“对了,你们刚才在听什么?” 贤王笑道:“这曲儿自然是得听出来才有意思,若是直接告诉二哥,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哦?”观王对着那琴师,朗朗一笑:“既如此,便辛苦琴师,为我和七弟奏一曲了。” 琴师望向贤王,贤王点了点头,琴师方坐下抚琴,一面抚琴,一面唱道:“常棣之华,鄂不韡韡。凡今之人,莫如兄弟。死丧之威,兄弟孔怀。原隰裒矣,兄弟求矣。脊令在原,兄弟急难。每有良朋,况也永叹。” 弱管轻丝,悠悠扬扬,荡漾在水榭间,琴声欢快,无论是曲调还是意蕴都与当下的场景格外贴合,唱及“凡今之人,莫如兄弟”这一句时,琴师都刻意加重音调,颇有规劝之意。 观王望向众兄弟,笑说:“这不是<诗经>里头的<常棣>么?还记得咱们兄弟第一次去尚学堂上学,父皇便特地叫人来教我们此诗,还让宫中的乐师来演奏,我记得三弟和五弟还亲自唱了一番,那场景真是永生难忘啊!” 回忆此事,贤王起初是一呆,随后不禁哈哈大笑:“二哥,你还记得这事呢!你不说我都要给忘记了。” 观王笑道:“今日人齐,三弟和五弟,要不要来露一手?” “二哥,你就饶了我吧!在你面前,我怎么敢班门弄斧?你让五弟来还差不多。”贤王笑着摆了摆手,又扫了一眼众人,又补充道,“这么多兄弟在呢,我啊,就不丢这个脸了。” 楚王忽然想起了什么,笑道:“说起来,咱们也好久没有听二哥唱曲了。” 雍王搓了搓手,兴奋道:“二哥,你就唱一首吧,咱们也可一饱耳福。” 贤王笑吟吟地看着观王,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二哥,你就露一手吧。” 观王笑着摇了摇头,明明是他让老三老五奏曲,不想自己竟然掉火坑里头,盛情难却,他只得答应,于是乎便放下了手中的折扇,提衣起身道:“好吧,寿星都发话了,我若不答应,便是我的不是了,既如此,我就献丑了。”顿了顿,又道:“不过,若是弹得不好可不许怨我,是你们让我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