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说过。”冷彻立即给出了答案,听到这名字却又忍不住感叹一番,“只不过,这名字可真有江湖气息。” “听起来就像个快意恩仇的潇洒侠客。”赵缥缈补充道。 君弈摇摇头,“他瞧着可不像侠士,倒像是谋士。” “谋士?”冷彻微微一怔,“你从哪里认识这样一位谋士。” 君弈道:“偶然遇见的,便来问问你们,看看你们认不认识此人。” 冷彻与赵缥缈摇了摇头,他们都从来没有听说过此人。 冷彻奇道:“他一个谋士过来找你干嘛?” “他也不一定是谋士,只是我的感觉,说明不了什么。”君弈道,“我也不知道他找我是为了什么。” 赵缥缈沉吟道:“若是谋士也不奇怪,如今太子未定,皇子们对太子之位虎视眈眈,有志之士皆投身于属意的皇子门下。将自己看好的皇子推上至尊之位,以此证明自己的才华,进而青史标名,留芳万古。谋士,不大多都是这样吗?” 君弈道:“如果他真的是谋士,那么,日后指不定要弄出些什么事情来。” “你这样看好他?”冷彻很是意外,君弈对此人评价如此之高,这易孤行在他眼里瞬间变得不一般起来,“可有什么根据?” “也不是看好,总觉得他不太安分。”君弈道,更重要的是和他相处总有种被俯视的感觉,感觉所有人都是他棋盘里的棋子,这样的人如何能够安坐不动? 冷彻不由皱眉:“你们是怎么遇上的?” “听书遇上的。”君弈道 “听书?听什么书?”冷彻诧异。 君弈道:“永乐茶肆,小七的故事。” 赵缥缈正喝茶,差点没喷出来:“你专门去听这个?” 君弈“嗯”了一声,“人挺多,最后还是凑桌进去的。” 冷彻哭笑不得:“你居然和人凑桌去听人瞎扯?” “有什么问题吗?”君弈很不解。 冷彻道:“真佩服你,我要是听人这样瞎掰自己,恨不得下去动手了。” “你都说了瞎掰,何必放在心上?”君弈百无聊赖道,“再说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出现在说书人口中,今日他既然能说你不好的,明日他就能说你好的,看你怎么看,只要自己靠谱他们说再多也干涉不了。” 赵缥缈点点头:“这是真的,话都是一阵阵的,今日夸明日损也是常有的事情。” 冷彻忽然想起什么,刚想说却被后面一阵呼唤声打断。 冷彻转过头,看清那人的面貌,忍不住惊叹道:“段兄?真巧,能在这里碰上你。” “不巧。”段榷笑了笑,“我们兄弟过来吃酒,听说你们在这里,就特意上来打声招呼,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冷彻忙起身道:“没有,哪里打扰,我们都刚刚吃完了。” 段榷的目光始终凝聚在君弈身上,他在心中默默打量着他,对君弈端端正正地作了一揖:“段榷见过陵王殿下。” 君弈微怔,他还没有习惯这里的规矩礼仪。 “这位便是陵王殿下,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呐!如今一见果然惊为天人!”段榷面露惊异之色,说着又顿了顿,忍不住打趣一旁的段桓,“二弟,你这永乐第一公子的名头可不保了。” 段桓连连摇头道:“这都是你们闹我的,我哪里担得起,我哪能和陵王殿下相提并论?” 段榷与段桓是当朝宰相段秉文之子,是永乐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段氏乃是名门,当今皇后段若竹便是段家人,段家可谓是权倾朝野,这段家可谓是名门中的名门。 “三弟也跟来了,我说要过来和打招呼,他无论说什么也不肯跟来。”段榷无奈地笑了笑,“真是让各位见笑了,为兄的在此向各位赔不是。” 冷彻道:“想来是他有事,都是同窗,不计较这些。” 冷彻请段家兄弟入座,段家兄弟入座后,段榷赞道:“冷将军果然是久经沙场之人,与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果然不同。”说着又望向坐在冷彻身旁的赵缥缈,“缥缈越发英姿飒爽,当年的小姑娘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段大哥惯会取笑我。”赵缥缈笑道:“不过虚长几岁,还要段大哥多多指点才是。” 段榷也笑了,二人又聊了几句,都是些家常话,冷彻忽然问段桓:“段兄最近在忙些什么?” “还能忙什么,都是重复以前干的事,为父亲打下手,为昭王出出主意,处理些政务。”段榷端起一杯茶,微微细品,目光扫过四周,“来来去去都是一样的事情,换汤不换药,都是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