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秒懂了江岷川的意思,正想打开车门逃跑,却被他快了一步堵住门。
他单手捉住我的手举过头顶,下一秒把我扛在肩上就往楼上走。
我挣扎过,可转眼间就来到了电梯口,旁边还站着其他业主,我终归怕闹的难看,只好说:“放我下来吧,我能走。”
“没事,你腿受伤了,我抱你就好。”
他情绪稳定,语气平和,和刚才的模样判若两人,成功瞒过了带着疑问打量的邻居。
这个姿势并不舒服,好在电梯来得很快,其他住户先后出去了,继续上行的电梯里只剩我们两个人。
我不再配合他,刚想挣脱他就松了手,我差点没站稳跌到了地上。
后来电梯到达他家的楼层,我计划好门一开就把他推出去,然后关电梯
下楼。可他像是识破了我心思似的,绕到我身后,看似亲密的搂着我的肩,实则在用力推着我往外走。
几度反抗无果进了他家,门刚关上他就把我抵在门上,整个人就贴了上来。
“你别这样,我可以告你的……”我双手抵御在他胸前,试图拉开距离。
家里没开灯,屋内一丝光线都没有,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感觉到他逼人的气息在靠近:“一天没离婚,你就是我的人,也就得履行夫妻义务!”
他说着抬起我的下巴,双手指腹捏住我的嘴角两侧,我一吃痛就忍不住张开了嘴,而他趁势而入,搅和得我一阵气短胸闷。
在快呼吸不过来时他才松开我,抱起我穿过走廊和客厅,途中撕掉我身上的遮羞布,径直把我扔到
卧室床上,我试图跑出去却又被他扔了回来。
我从没见过他这般极具侵略性的样子,生平第一次对他产生了惧怕,几乎带了哭腔:“求你别这样,你这样我会恨你的……”
他好像笑了一下,又好像没有,扑到在我身上,用手撑着身体,就那样定定地看着我,声音透着一股薄凉:“说得好像我对你好,你就会爱我一样。齐韵,我之前说过的,在我不要你以前,你不准先离开我。”
眼睛适应了黑暗,反而能从窗帘透进来的光里,看到他眼底的压制的悲伤。我不忍再看,怕一时心软缴械投降,索性偏开脑袋看着窗帘某处:“江岷川,你终归是比我年轻,比我经历少,才会把分手和离婚这种事看得太过严重。无论是恋爱还
是婚姻,都该合则来散则去,放过别人也放过自己,倔着只会让你更痛苦。”
他不屑一笑:“可我觉得我们很合得来!”
“那是你的错觉!”
“是吗?”
我转回头看着他:“是!”
要想让一个男人彻底死心,践踏他的男性自尊不失为一个办法,我以为话已至此,他会极为受挫放过我,可他和我想象中的男人不一样,竟野蛮的闯入。
我疼得皱紧了眉,而他横冲直撞不管不顾,我疼得牙齿都在打颤,身下明明是柔软的进口乳胶垫,此时被变成了铜墙铁壁般,硌得我肉疼。
因为疼,我急得让他停下,可他充耳不闻,我只好勾住他脖子仰起脑袋,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
血腥味在我嘴里越来越浓,他应该也很
疼,却没吭一声。我终归是个心软的人,何况还爱着他,到底是我先松了口。
而他也不知不觉慢了下来,他看着我的眼睛,一眨不眨:“你要离开我也可以,但得给我生两个孩子。齐韵,我留不住你,那你总得给我留个念想。”
他说着,我脸上突然多了几滴冰凉,而他眼里似乎泛着泪光。
他哭了?
我用手指尝了尝,咸咸的,还真是眼泪。
我心一酸,眼眶也湿了。
我为很多人掉过眼泪,可为我哭的男人,江岷川是第一个。
我何德何能,得到这么浓厚的爱……
离开了他,此生估计都不会再有……
想到这儿,感伤涌了上来,便想留住这最后的温暖……
我不再抵触,用手抱紧了他,在黑夜里,与他共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