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我发丧,等百年后再来吧!”她忽然顿了一下,又道:“哦,忘了,小人难养,应该等不到看我百年发丧了!” “你!”姜孺人那脸青一阵白一阵的,白的比鬼难看,青的比被打的厉害。 她接着嗤笑道:“小人?咱们这里,谁是奸臣之女,谁是殿下厌恶至极的?恐怕你最清楚了!” 萧如菱一听这话觉得其中定有什么情况,但又碍于不能让她得了气势,只好摸不清状况的一通出气。 “可我就是命硬啊!”她的眼神气势逼人带有压迫之意,“就是死不了!” 吃了嘴笨的亏,嘴上回不过,就打算动手掌?,若不是萧如菱学过拳法,眼神灵敏机动,摆好手脚上的动作姿势,几招下去,先发而制人将她的手肘遏制住。 “这个疯子!你们几个快过来帮我啊!”姜孺人看她姿势怪异摆弄着,又将她的手狠狠钳制住,气得直接叫后援。 晓和见大事不妙,刚想上前截住那几人,奈何萧如菱眼疾手快,转身摆莲似柔若无骨将几个丫环打得个个叫饶。 见得了这般效果,萧如菱即刻收手,收腿并摆正姿势,道:“暂且饶你们。你们且记住,这里所在每一寸地方上的每一个人,都不是好惹的!” 几人无敢应答,揉了手理了脚步就赶紧落荒而逃。 一招一式全在晓和眼里无一遗落,但也让她瞠目结舌良久。 “小姐,你,你,你……” 萧如菱反应过来,马虎搪塞道:“哦,刚才昏睡过去的时候,有个高人在梦里教了我几招招式,还给我看了一眼武功秘籍,还让我以后勤加练习呢!” “是嘛?你以前可是连粗使活都不碰的,哪儿来的力气学武啊?” “哎呀,你就别管这么多了!学了就当自保用吧。要不,我也教教你!”看着晓和也是常被人欺负的,她便想教她几招。 她最初是面露喜色的,可稍加思索后又有些落寞道:“小姐,你可别了,学了也打不出这王府,还是要留在这儿受人颐指气使的!” 萧如菱硬气回道:“怎么不能!等我恢复好了,王府想出就出!” 晓和从未见过用这种语气说话的她,以前都是细声细语的,不敢高了几分音量,这看上去更像是换了一个人。 见她发呆怔住,道:“怎么了?” “没,小姐好好的就好!” 半年后,宁阳王回府的消息铺天盖地传来!但就唯独青芸阁这里消息滞后了。 这半年里,萧如菱带着晓和将门前雪扫尽,腾出一块空地,日日用来温习武术招式。还将门前那棵枯桃树砍了,花了些功夫自己做了个木人桩。 日日沉醉于武术之中,哪里还管得上什么外界消息,况且她现在也不认识什么宁阳王。 胭喜阁那边倒是欢闹得很,全府上下一大半的下人此刻几乎全集聚那里了,全在折腾着如何迎接宁阳王的接风宴。 宁阳王凯旋而归先进宫朝见了皇上,这才赶会王府,所以姜月衣才这般闹得动静大,生怕宁阳王看不见她迫不及待的心思。 接风宴上,他忽然问起萧如菱,不过好在没有其他过多的意思,姜月衣这才勉强马虎过去,但对于她此前差点薨逝的情况是只字也不提。 “让她待在青芸阁那个偏院也好,省得本王心烦!” 姜月衣斟满一杯酒,间隙,从腰间取下一包粉末,避过众人眼,于桌案下匆忙撒进去,接着摇晃了几下,便递过去要李邗兖一饮而尽。 李邗兖定了一眼,斜睨了一眼酒杯,但还是接过一饮而尽了。 席上,欢谈畅饮,笙歌起舞,李邗兖两颊也泛起了红晕,醉言醉语地举起酒杯接连敬着坐下的几位良将。 片刻之下,他已然醉意入深,俯在桌案上醉了过去。 见机,姜月衣过去假装轻拍肩膀叫醒他,见他醉意大浓,她支身架起他,向席下众人借了个由,道:“诸位,实在抱歉,殿下醉了,我扶他回去休息!” 众人也半数醉去,哼哼几句也没清楚的回个应。 姜月衣顺带嘱咐身边丫环明蝶:“你且招待着他们,胭喜阁那边吩咐下去,可别坏了我的好事!” “是的,孺人。” 过小桥,穿假山,姜月衣一路上都在窃喜自己以后母凭子贵,正式坐上宁阳王妃之位。 哪料,半路杀出一个黑衣人,从其后背袭击,将她一掌打昏过去。李邗兖却如没事人一样,站立望着这个黑衣人。 原来,那杯酒他早知有问题,佯装饮尽却点滴未沾。 “殿下,果真有情况!”那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