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同样都是打工人,有的人遇见大风大浪一蹶不振,有的人同样遇见就能大杀四方,甚至一个回马刀。 国外条件对于异国人本就不友好,十几年内就是想站住脚跟都很艰难,别说他白手起家,就是有个稳定的工作我都想鼓掌了,更神奇的是他短短几年内竟然发展成为业界的翘楚,可见是有本事的。” 祝书艺没说话,皮肤隐隐骤热。 “能解约么。”她抱着一丝不甘。 苏苗苗愣了下,才听明白孩子小姨这是想解约合同啊。 “人家给出的条件那么优渥,这个时候拒绝是不是没睡醒。”苏苗苗“啧”了声,环臂打量着她,“一晚上都心不在焉,说说吧,发生了什么,难道你们之间有过什么不为人知的过节?听说他也是南大毕业的,我还想你们可能熟悉一点。” “说来话长,”祝书艺也没心情这个时候谈论这件事,简单明确,“违约金多少。” 苏苗苗比了三个手指头。 祝书艺头痛,“三亿?” 对方摇摇头,意思她继续猜测。 祝书艺心彻底凉了半截,根本就不打算开口了。她没有记错的话,这个睚眦必报的男人,应该立下了三十亿的违约金好让她进退两难。 她哪里还进退两难啊,明明已经陷入泥潭里半个人了。 活动接近尾声时,医院打来了电话,祝书艺只能提前离开,好在苏苗苗知道祝父的情况,让助理开车去医院。 “瞧我这记性,”苏苗苗一拍脑门,改变策略,“要不我开车去。” 祝书艺这身衣服多少不太方便直奔医院,而助理是位男性,多少传出去不太好听。 “你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而且医院的事情算不上大,再者我也会开车,就是得早走几分钟的事儿。”祝书艺抓起车钥匙,行色匆匆地就要离开。 “行,路上注意安全啊。” “好。” “发生什么一定要和我说,我们一起想办法。” “没什么,就是过去看看。”祝书艺着急要走。 不远处江宴妄的助理看到,迅速汇报给那个冷静自持在酒席上与一众笑面老虎周旋的老板。 江宴妄挑眉,笑笑没有说话要说。 他想,不出意外的话,这场游戏已经开始了。 他是该好好瞧瞧祝书艺,看她能翻出什么花。 不过就是他掌心里的一只自以为是的夜莺,只会啼啭,撞破了脑袋也倔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