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道:“我男朋友只会忏悔,没早点把他的狗爪子给跺了。” “有没有关系是我说了才算,比如这场游戏,我什么时候玩腻了,暂停键才会被按下。”他舔了下唇,意犹未尽,似乎很怀念过往,停了几秒,深情地望着她,“对了,伯父伯母可还好,什么时候我们一家人该团聚一下,毕竟这么多年也多亏了伯父伯母的照顾和关心。” “做梦。”祝书艺被他扯着手腕痛,她毫不客气回击道,“我到是不记得温女士的肚子里什么时候跑出个孩子,不过像你这样一个冷血麻木的人倒是有几分印象,不就是一个——” 他轻笑一声,似乎在笑她的天真毫无长进。 “不就是一个什么?”他无所谓的接过这茬儿,“不就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拖油瓶么,至于别的……” “至于别的……呵,既然不记得,要不要我帮你想想。”说着他的手不安分的滑过她裸露在外大片光滑的肌肤,刻意停留几秒,狠狠地揉/捏,“怪不得翅膀这么硬,原来我们小书艺是长大了啊。” “你个变态!”祝书艺忍无可忍,咬牙切齿地骂他“不要脸”反手扇过去了一个巴掌,只听“啪”地一声,清晰的触感提醒着她,早知道该多扇几下。 “真是胆子大的厉害。”江宴妄瞬间扭过她的胳膊,那张噩梦般地俊脸近在咫尺,尽管漆黑一片,但眼睛里的火苗已经在熊熊燃烧。 “一晚上对我又打又踢的,你倒是一点都安分。” “兔子逼急了都会咬人,何况是被你逼急了的人。”祝书艺闭了闭眼,言论如尖刀般刻薄,“江大导演,现在你有钱有势,平白无故欺负一个没资源没背景的小女生,不觉得很辱现在的身份吗?或者,像你们这样有钱有权的大人物,以戏弄一个小姑娘来获取虚荣的征服欲不觉得很羞耻吗?” “呵。”江宴妄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说,笑了声,自问自答道,“据我所知,杨离的舅舅是副市长,妈妈是检察院,父亲嘛,黑.白俩道吃的都不少,傍上这样一个人,还敢说不图什么。” 祝书艺心里一惊,她虽然不相信江宴妄的一番说辞,却也难以判断确有此事,毕竟当年杨离也是跑龙套走出来的,不温不火连剧都很少可以接得到,如果真是这样那温室里的大少爷怎么会没有走上家里人早就为他开辟出来的罗马。 她当然不信,只会觉得江宴妄在装神弄鬼。 “杨离在怎么样也当然比不过江大少爷了,年纪轻轻好有手腕,现在的权威可翻天覆地。”祝书艺果断抽出自己的手腕,每一分钟都不是很想呆在这里。 “既然在你眼中如此出众,何不在我对你最有兴趣的时候,踢走他傍上我?” “一生之敌,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他压低了音量,“一生之敌,就该到死都在纠缠。” “因为是你,就不可能。”祝书艺笑笑,抽离身子,“打扰了,江导。至于这部戏有任何问题,请联系我的经纪人和我的经济公司。” “你会来求我的。”他笃定道。 “拭目以待喽。” 听见不远处苏苗苗寻找自己的声音,祝书艺头也不回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一时之间这部戏像个烫手的山芋,让她觉得怎么甩都甩不掉。只是,她想了又想,既然是冲着自己来的,那么就是说明,这远远比她想象的更要险恶。 看来这宁静的小风,还缺一波暴风雨的打击。 江宴妄摸着掌心的余热,意犹未尽,他眯起眼睛望向窗外,声音像喂了冰碴,这么多年,他是该让她好好尝尝什么是等一个绝情冷血的人痛彻心扉的滋味。 江宴妄摊开掌心,盯了几秒,骤然紧握成拳。 “猫抓老鼠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 苏苗苗找到祝书艺的时候,电线已经衔接了上去,整个室内又立马恢复了原先,仿佛刚刚和江宴妄的针锋对决像是一场充满戏剧的白日梦。 可笑的是工作人员的效率竟然比杨离都要迅速。 祝书艺回给杨离已经离开那边儿的消息再也没打开过手机。 最后一个环节便是这个全场唯一一位重要的大人物的演讲,因为一番致辞把每一位到场的嘉宾实打实的说到了心坎里,这就是在国外呆了好几年老奸巨猾的江宴妄。 无论如何,今晚的话题量均来自这位天才导演。 苏苗苗把打探回来的消息,立马回来抓住祝书艺研究个明白,她还怪纳闷的,摩挲着下巴,“一般人都很难想象……” “什么。”祝书艺心不在焉靠着白墙。 “江传奇呗,可真是羡慕死一众在外打拼的打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