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可不是收了,既然收了金子,她可让你干什么啊?” 小宫女道:“当天并没有让我做什么,又过了几天,她才找了我,交给我一个竹盒,说里面装着两只老鼠,让我带回漪兰殿放进厨房里,我问她为什么让我把老鼠放厨房里,她说是因为少使经常与她家主子不睦,想吓唬吓唬少使,奴婢想着少使又不进厨房,就算老鼠放进去了很快就会被人发现打死,所以就照做了!” 皃姁喝道:“放屁!吓唬本宫,就该想办法往本宫的寝宫里扔,扔厨房干什么,本宫少进厨房的,哪里能吓到本宫呢,可见你在狡辩,之后呢,那马六又是怎么死的?” 小宫女快磕烂了头,“少使,事情真是这样的,奴婢只是往厨房扔了两只老鼠,别的奴婢就什么都没做,奴婢也不知马六为什么会死,奴婢知道的全说了,少使!” 皃姁道:“谅你也不敢有什么隐瞒,这其中的缘故让本宫告诉你吧,她们把剧毒煨在了老鼠身上,老鼠钻进炒面里,炒面自然也沾染了剧毒,马六喝了就暴毙了!”突然又喝命:“把这个该死的奴婢拉下去,给本宫看好,待本宫回明了皇上,再一并处置她!” 直闹到天亮,王娡和臧儿知道时,皇帝也知道了,都忙忙地赶过来,两下里却在门口遇见了。王娡请了安,皇帝扶她起来,一同进去了。 皃姁正卧在床上,见皇帝进来,虚弱地哭泣道:“陛下,臣妾差点就见不到陛下了!” 皇帝将她搂进怀里,安慰道:“没事,有朕在,一切都没事的!” 皃姁伤心哭道:“有人下毒要害死臣妾和姐姐呢,怎么会没事呢,若不是臣妾命大,臣妾恐怕早就死了,求陛下为臣妾做主!” 王娡忙也跪下,泣泪道:“什么人这么歹毒,求陛下为我们姐妹做主!” 皇帝一面示意王娡起来,一面抚摸着皃姁的小脸,替她擦眼泪,说道:“放心,查出真凶来,朕一定不会轻饶,听说你已经查出眉目了?” 皃姁楚楚可怜道:“陛下亲自审问过那个小宫女自然就知道了!” 皇帝回头怒道:“将人带上来!” 不多时,有人慌张进来回禀:“陛下,那宫女刚咬舌自尽了。” 皇帝眼中寒光一闪,皃姁早已哭道:“陛下,她刚才明明都招供了的,一定是有人逼她自尽的,求陛下明查。” 皇帝道:“她被囚禁时可见过什么人?” 来人禀道:“不曾见过什么人,那宫女说是受不得严刑拷打才自尽的。” 皇帝回头看着皃姁,“你的口供是这么得来的?” 皃姁哭道:“臣妾只是让人稍稍惩戒了她一下,她刚才招供,毒老鼠是的木瓜让她偷放进厨房里的,陛下只要审问木瓜就知道了。” 皇帝命人传木瓜。木瓜被带进来,给皇帝和王娡姐妹二人叩头行礼,神色泰然。皃姁看见她,就像猫看见了老鼠,喝道:“大胆奴才,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唆使人将毒老鼠偷放进漪兰殿的厨房里,说,是谁指使你来害本宫和姐姐的?” 木瓜一副疑惑委屈的样子,叩头道:“求皇上和两位主子明鉴,奴婢实在不知情,什么毒老鼠,什么指使的,奴婢糊涂,听不明白少使在说什么。” 皃姁起身恨道:“好狡猾的奴婢,被你唆使的小宫女紫茜已经招供了,你还想抵赖吗,你若乖乖说出幕后指使,陛下或许还可以对你从轻发落,要不然,谋害后宫嫔妃可是死罪!” 木瓜瞪着惶恐的双眼,“给奴婢一万个胆子,奴婢也不敢谋害两位主子,一定是有人冤枉奴婢,漪兰殿的紫茜奴婢是认得,只因她说她与奴婢是同乡,主动跟奴婢攀谈过一两次,并不熟络,陛下和两位主子要是不信,奴婢愿意当场与她对质,求陛下恩准,还奴婢一个清白!” 皃姁还要恨恨喝骂,栗夫人忽然闯了进来,满面泪痕,哭跪在皇帝面前,“陛下,臣妾听说漪兰殿昨晚死了一各小太监,王少使就怀疑是臣妾身边的木瓜害的,如有真凭实据臣妾愿意王少使随意处置,刚才木瓜说的话臣妾在门外听到了,既然有人招供,求陛下让她们当面对质,也好不听一面之词冤枉了好人。” 皇帝见问不出什么,半晌方道:“要是能当面对质就好了,刚才招供的小宫女已经咬舌自尽了。” 栗夫人哭道:“必是这奴婢知道冤枉她人终将败露,畏罪自杀了。” 皇帝眼光凛冽,“是不是冤枉她人,现在是无法对质了,此事就交掖廷令细细追查,待水落石出之时再行处置,你们都先下去吧。” 栗夫人眼神微缩,旋即叩谢道:“陛下圣明!” 众人都退却,内室只剩了皇帝和皃姁,皃姁犹自低首垂泪,“陛下,就这么放过歹人了么?”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