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彪松了口,时深的嘴角微勾,“那本相就先多谢陈大人了。”
“好了,事情交代清楚,那本相就不多打搅陈大人了。”
见时深起身,陈彪同时起身说道:“恭送时相。”
时深摆了摆手,“陈大人留步。”
严嵩见状,连忙送走时深,目送时深坐上马车后严嵩这才回了陈府。
一回到陈府就见陈彪沉着脸坐在正座上。
手边的茶水早已凉透,严嵩十分有眼色的给陈彪换了一杯热茶。
陈彪心烦意乱的挥了挥手,“不喝不喝,我都快烦死了,喝什么茶。”
严嵩讪讪的放下茶杯,“大人是在为时相说的事忧愁?”
陈彪冷哼了一声,“这粮食在哪消失不好,偏偏在西南消失,好歹等时深走了不行吗?他们就这么忍不住自己的手吗?若是让我查到是哪个人了,我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大人消消气,别把自己身子气坏了。”严嵩赔笑说道。
“你先暗中查着,看看是谁动了赈灾粮。”陈彪嘱咐严嵩。
“是,下官这就去查。”
马车上,时深对左南说道:“去,过两天找个机会将赈灾粮放到陈彪的仓库。”
左南应声。
时深说完,便将目光收了回去。
两天后,左南趁着天黑将粮食悄悄的放进了仓库,这件事悄无声息,根本没人发现。
第二日清早,时深睁开眼就见苏雀毛茸茸的脑袋挤在自己的怀里。
他嘴角不自觉的翘起一抹笑,随即动作轻柔的从床上走了下来。
苏雀咕哝一声,又接着睡了过去。
今日有一场大戏要演,他还需早早的准备才行。
从房内走出来后,时深叮嘱左南道,“记得让厨房给苏雀温着饭。”
左南忍着笑意说道:“主子放心吧,我都跟酒楼说好了。”
看着时深渐渐温柔的下颌线,左南忍不住开口八卦道:“主子,属下瞧着主子最近的气色不错嘛,是不是美人在怀格外心神通畅?”
见左南这般八卦,时深嘴角微勾,对左南不屑道:“怎么了?可惜你这种人是体会不到的。”
说完时深甩袖走下了楼。
只剩下左南惊愕的张着嘴,他听到了什么?
主子在跟他开玩笑?
还有……他单身怪谁?
还不是怪他?
一想到和清风只能装作相见不相识的样子,左南就痛的直捶胸口!
但是想归想,左南却是不敢说出来的。
他甩了甩头紧跟着时深走下了楼,算了,还是办正事要紧。
……
陈府仓库
一队官兵突然跑到仓库面前将整个仓库围的水泄不通,守在仓库门前的人见来了一队穿着不像他们西南的兵,他们脸色凝重的问道:“你们是何人?”
左南上前一步,将令牌亮了出来,“时相来此查案,事关重要,闲杂人等速速闪开。”
仓库的人意识到不对劲,对视一眼后又问,“敢问大人,不知我们仓库可是出了什么事?”
左南冷哼一声,“我们怀疑这里有私藏赈灾粮的嫌疑,尔等快快闪开,否则别怪我们对你们不客气!”
说完,左南挥了挥手,随后几个士兵走上前将他们架开。
有人见事情严重,连忙悄悄溜了下去。
左南看见后也并不阻拦,等将仓库的门打开后,左南立刻带人闯了进去。
“给我将这个仓库仔仔细细的搜查!”
“是!”
西南总督府
陈彪正在院子里练武,管家突然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大人,大事不好了!”
陈彪闻言,将手中的刀收了回去,接过婢女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头上的汗后才开口,“什么事这么着急忙慌的?”
管家挥了挥手屏退了周围的丫鬟后对陈彪说道:“时相突然围住了我们藏在郊外的仓库,说仓库里边有藏赈灾粮的嫌疑!”
“什么!”这下陈彪忍不住的破口大骂,“他怎么会查到那里的?”
管家苦涩摇头,“小的也不知道,现在下人来报说他已经派人将仓库团团围住了。”
这下陈彪气的将手里的大刀一下子摔到了地上,可仍觉得不够解气,他气的在院子里来回的有着。
“他怎么会查到仓库呢?怎么会呢?”
管家着急的问,“大人,我们如今该怎么办?仓库里的粮食我们该怎么解释?”
陈彪喘着粗气对管家说道:“备马,准备一队士兵跟我去仓库。”
“是。”
……
正在仔细搜查仓库的士兵突然开口喊道:“大人,找到了!”
时深眉头挑了一下,脚步不疾不徐的拐到了士兵出声的地方。
只见普通的粮袋下藏着几袋印有齐字的粮袋,确实是朝廷下发的赈灾粮了。
紧接着,又有士兵在别的地方发现了赈灾粮。
没多久,他们消失的赈灾粮完全找了出来。
左南挥了挥手,看守仓库的人就被架了上来。
“说,这仓库是谁的?”左南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