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明文记载的东西都弄错。” “支格阿龙曾在森林里摸到过无数铁鸟残骸,或许就是这种不知名字的神鸟。”我歪歪头,望着那鸟若有所思道。 “也许吧,这面地板图案磨损的太厉害,除非当年的工匠现身说法或是我们能找到更清晰的版本,否则谁也不知道上面刻的是什么。”天真摊摊手。 边唠着,天真边引导我们走向大殿,小哥草草看过几眼,也没表示什么,只多走两步上前重重推开大门。 一时间烟尘弥飞,卷雾蒙蒙,一层灰色的迷离颗粒细细飘散,丝丝缕缕,宛若轻薄的纱帘,轻盈一扬,遮住门后的万千世界。 我们屏住呼吸,纷纷往后退一步,天真捂鼻子捂的特别紧,我伸手把刘丧的也捂上,等到尘埃散开,灰纱被外界的空气轻轻掀起一角,小哥才把手电光打进去。 透亮的光线直射入地殿门之内,光线铺泄,瞬间映亮如旷野般的宽广豪放大厅,其中饰物,多用原石雕成,水晶镶嵌,宝石覆墙。 乍一见光,浓烈的流光溢彩仿佛彩虹,瞬时溢满空室,石像厚重,相互映衬,充斥着一种凝重粗狂的原始之美,壮丽非凡。 “这装修真有意思,简单粗暴不造作,有我诸葛肥龙不拘小节的风范。” 胖子大为赞叹,抚掌大笑,显然十分欣赏这百民国国王的审美水平。 “能跟你对上眼,也是晚节不保。” 天真一脸认真地开损,旋即被胖子的眼刀恶狠狠剐过三四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