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找机会杀了这几个男人。 “还像个木头杵在那儿干嘛呢?还不快滚出去。”邱富朗叫道。 张彦升边思考边和公司里的人发短信吩咐着接下来要做的准备,丝毫不打算理现场的情形。邱富朗的助理则尴尬地站在那里低着头假装看着手机。 叔瑜组织好了语言,冷着脸说:“我在考虑把桌上这壶茶往你身上倒还是改天找人把你拖到没人的地方打一顿。见过又蠢又自大的。没见过你这样长得恶心还当众偷看女明星胸部、脑子又不好使只会用你那臭嘴来跪舔资源的猪!就你这种智商和素质都能当COO,我看这种公司都是没前途的了。” “你!”邱富朗气急了。 “你什么你!我话都没说完你插什么嘴!你爸没教过你怎么做人吧?死肥猪!” 这一番话算是戳进了张彦升的心中,他其实一直都不太满意邱富朗,但又因他在自己父亲去世的时候帮助母亲保住公司董事长的位置而不敢贸然踢他出局。现经叔瑜这一提暗暗在心里盘算着找时机把邱富朗踢出局。 他没想到叔瑜居然那么强硬丝毫不避锋芒,眼见情况要收不住才喝道:“别吵了!叔瑜你没事的话先回去吧!星期一记得按时上班。” 话音刚落邱富朗的脸色瞬间又黑了,更加相信眼前的一男一女肯定早就搞在一起,看了看张彦升愈发的不满,决定这周末去拜访一下陆女士上眼药。 叔瑜看得他气得这样心情大好,走到门还没推门又掉过身来,胸有成竹地向张彦升说:“依我看他们应该已经选了对手公司。我觉得你们不应该想着从高层方面入手,而是从那个助理入手。可以造谣育宣贿赂公职人员来除掉育宣或者拖延时间。” “你继续说。”张彦升看出来叔瑜似乎知道些什么。 “那个助理比较显摆,例如他带的那条奢侈品NT的皮带,明明低调的款式那么多非选一条N字最大的带;还有为了让别人认出他的西装是定制的他还换了袖扣的颜色和缝线,还夸张地缝了自己的英文名字上去。然而真正让他露出破绽的是,他在上台颁奖时脱了手表。那块手表特别的丑,既不符合寻常西装搭配,也不像中年男人会喜欢的款。 我猜那块手表应该十分不符合他的收入,所以推测他可能受贿了。当然也有可能不是,但这些都不重要,不是吗……” 叔瑜才走出酒店,张彦升也跟了上来,态度却比一开始好了很多,还问她有无司机接送提议让自己的司机送她回家。叔瑜想也不想就拒绝说:“不用。” 张彦升突然问:“可以问你个问题吗?你有相过亲吗?是出于什么理由?” “我没有相过亲。为什么要相亲?观察人类的多样性吗?” (我就说他这性格怎么可能会有女朋友?) 叔瑜想着想着一回头发现张彦升已经离开,打完电话,她背靠路边的一棵常青树站着。对面有一盏黄色的路灯,在黄色路灯的照耀下每辆经过的车都仿佛进入了舞台剧中的角色登场时间,无聊数着这一辆辆经过的车。 “那个男人是谁?” 叔瑜听到有人在说话也没看过去,只是向旁边挪了挪位置,继续盯着地面发呆,直到一抬头看见孟束今站在她跟前。他看起来有些生气。叔瑜觉得他莫名其妙的,脑子简直有病,没搭理他,扭过头沿着人行道往左走。 还没走几步路,孟束今就跟了上来拦住她的去路,问:“你和他在一起了?” 话说到这里,叔瑜就知道不可能那么容易把他打发走,心中的怒火一下蹿上来,问:“关你什么事?我们已经分手很久了的。别跟我说你还喜欢我这些鬼话,我可不信!你要是实在闲得很,可以去儿童乐园玩泥巴!” 说着又要走,孟束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固定住她,在她耳边小声地说:“我知道你不是叔瑜。就在我们分手那天。你不打算交代什么吗?” 叔瑜面不改色地说:“哦。所以呢?你要报警吗?还是想囚禁我?死变态!有病去看医生,别来找我!”说着来了主意狠狠踹了他两脚,头也不回地往前跑。 孟束今愣在原地皱眉头抿着嘴唇,一旁跟上来的保镖问:“还要继续跟踪她吗?” “看情况吧。”孟束今嘴角不觉地微笑,说着撩起裤腿察看伤势。 过了一会儿又疑惑地问:“她为什么会觉得我要囚禁她?” 保镖吞了吞口水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