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升不是吧?你带的人连个套房都订不了。下次还是带小段吧!”说着邱富朗意味深长地看了叔瑜又看了眼张彦升半开玩笑地说道。 邱富朗是个中等个儿的富态中年男人,头发秃肚子也凸,喝点酒整个脸就红了,配合着正三角的脸型活脱脱一个没有光泽的红蛋;而他的举手投足一种久经职场的老练和傲慢正与他的形象相匹配,也令叔瑜生厌。 “服了这班上得领的不是工资而是精神赔偿吧!现在摧毁了的我的精神还不知道值多少钱呢?说好了要做一个冷漠的人呢?利己主义?大概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吧?我怎么那么喜欢自己找罪受呢?”叔瑜跟在他们后面趁着没人看见在那呲牙咧嘴。 “我倒觉得她作为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新人还算聪明。”张彦升淡淡地说。 “就算你夸我,我还是一如既往地讨厌你。”叔瑜心想。 这个时间点中餐厅已经没有几桌客人了,几人进了包间就把门给关上。张彦升脸色很不好,看着邱富朗和他助理,说:“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做事的?连对方来与不来都不知道。算了,告诉我现在的情况。” “张总,我问了南铁的朋友他说内部应该还在商量考虑中。至于梁总为什么临时决定不来暂时就……不知道。”邱富朗的助理说。 “什么叫应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张彦升眯眼盯着他有些生气。 “别生气嘛!育宣不是也还没有任何动作吗?”邱富朗出来打哈哈。 叔瑜本来坐在圆桌的另一边无聊地扣着手指,听到“育宣”两个字突然瞪大双眼,她想她已经脑补出了事情的全部经过。突然邱富朗打断了她的思路喊她:“那个,那个谁!出去倒茶来!” 叔瑜默默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脸都没撇过去他们那边就出去了,她也数不清她今天翻了多少个白眼叹了多少次气。等她找完还没下班的服务员去给他们倒茶时,留给她的却是那张她恶心了很久的一副说教脸,自以为有本事实际上见到比他高级的更有钱有权便卑微得比狗还忠诚。 “唉!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没点眼力见,脑袋都不转一点都不懂变通。我跟你说让你出去倒茶的意思就是我们有话要说不方便你听知道吗……” “为什么每个中年男人都喜欢这样?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九吧。恶!他看起来好像只猪。”叔瑜呼着气调整着心跳木着一张脸看着邱富朗,又看了一眼他助理,最后再看了一眼张彦升。突然张彦升的眼睛和她对视上她也没躲开直至对方把眼睛挪开,她感觉自己已经受够了这群白痴了! “算了,留下吧。反正也是些没有定论的话,就算被传出去不过丢人罢了。”张彦升冷冰冰地说道。 “哼……突然看张彦升顺眼多了,好歹不像猪。”叔瑜边想边应声坐下。 “继续。育宣对这次合作这么势在必得不可能没有动作的。联系一下David看下那边有什么消息。还有David曾任职于哪个投行来着?不是中商?我们和中商证券基本上没什么往来。我们需要一个中间人。打电话让李娟去联系一下。尽量安排我们明天见面,就上午十点。”张彦升边想边说。 “我们可以通过方平直接联系南方集团的董事长。方平是我的一个朋友,他是南方集团最大个人股东。省得为了见这个旗下子公司的CEO忙前忙后到最后连面也见不上。我们不应该给他那么大的脸,得意忘形到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邱富朗忽然说。 “那个邱总,南方集团最近和E国有一项特别大的投资合作,董事长估计在那边坐镇,一时半会儿估计回不来。听说他特别看好现任CEO,是完全放权的。”邱富朗助理在一旁小心提醒。 “看来平时公司开会你也没去听过,报告也没看过,压根没参与过这个项目。我看邱叔你才是在公司呆太久有些得意忘形了吧?”张彦升丝毫不给邱富朗面子。 邱富朗脸色一下青了,他没想到这个后辈那么不给面子悻悻地点跟烟抽起来,恶狠狠地巡视全场观察剩下的人的脸色变化,试图维护着最后的尊严时,居然看到叔瑜在盯着他,瞬间抓住了一个发泄口。 “室内禁烟。”叔瑜平生最讨厌烟味了,抢先了一步制止。 邱富朗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摇头叹气嘲讽说:“啧!所以说啊你们女人啊,成不了大事只配在家里呆着。哼!我抽烟关你什么事?什么都不会,长得那么丑在这里多事,还妄想登天是吧?连我都看不上你!还不快出去想想怎么钓一个有点小钱老头,别在这里碍眼了!” 整个包间顿时安静了片刻,邱富朗助理看了看手机打破了沉默:“David刚刚发信息来说,没有收到育宣私下跟哪家投行接触的消息。”。 叔瑜杵在那里气得胸口疼但她没有发作表现出来,深吸了几口气发誓以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