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手相救。 可她绝望的发现他离自己越来越近,那呼吸声都透着令人胆寒的频率。 “你倒是说说,你错哪了?要联如何罚你?”他伸手拎起她的衣领,脸上显露出诡谲而征服性的笑,那笑如此瘆人,让嬣婉吓得脑袋一片空白,只是机械地跪地求饶。 “奴婢该死,请皇上恕罪……” 借着月光,他发现面前的女子长得乌发挽成的云鬟,脸上却不似寻常宫娥,连半点脂粉也无,却仍面色娇人,一双潋滟狭长的凤目微微斜挑入鬓,似弦月,却透着瑟瑟孤傲。 这样的眼神似曾相识,对,那是透着不以为然的轻谑。 “你好大的胆子,既然你主动领罚,那联便遂了你的心意。”说着他连拖带拽地将她往塌去。 他的动作粗暴有力,她想反抗挣扎,奈何他是高高在上的天子。 “皇上,您,您饶了奴婢吧。”她已泣不成声。 她越是哭得梨花带雨,越是激起他的兴致,那些对他皇权的挑战,统统都应压在身上,让他们知道何谓仰望! 一阵撕扯,她单薄的衣裙几成碎片,纱帐上的浪涌整个倾倒下来,把她席卷其中,如同被裹挟的一叶小舟,随之起伏颠簸,完全不由自主。 她感觉身体和心灵都在被摧残和□□,她咬着自己的下唇,生生忍住了一切无谓的呼喊,嘴里满是咸涩的血的滋味。 他漆黑的瞳孔里,映射出她歇斯底里的伤心与怨恨。只是此刻他在黑暗中肆意妄为,对她的一切置若罔闻。 溶化的雪水顺着黝黑枝桠缓缓淌落,蜿蜒如泣诉的泪痕。凛冽风声盘桓四下,呜咽更添凄凉。 侍卫寒衣如铁,面无表情伫立在朱红殿门之外。而嬣婉出宫的梦彻彻底底地碎了。 生同眠,死同穴。终究成了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