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你竟还有心思谈婚论嫁?还不给我赶紧回房温书!”眼见着儿子竟心生他念,这简直犯了齐父的大忌,他怒不可遏指着嬣婉, “你给我听好了,我齐家无意于与于家结亲,若再来骚扰,我便报官,管家,送客!” “父亲……”齐昂的声音充满着无可奈何。可他却无法忤逆父亲,这是他长期教条下形成的思想。 嬣婉怎么也没想到自已会弄巧成拙,更没想到齐父如此蛮不讲理,可当下她只能服软,连连致歉:“于老爷,你要怪就怪我,一切皆是我的错,是我莽撞不知礼数,还请不要与我一般见识,我这就去将于姐姐带来,您要是见到她定是会喜欢她的……” 但无论她再说什么,也于事无补,她几乎是被轰出了于家大门口,她绝望的走了出来,看着齐昂束手无策的样子,她心中无限凄凉。 她当看到等在门口的子骞,满腹心酸与委屈,投进他怀里嚎啕大哭:“子骞,都是我不好,这可怎么办啊……” “没事的,总会有办法的。”子骞宽慰着她,其实更是宽慰自已。在这个多数人信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时代,他们的抗争显得格外单薄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