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没出息。”巧姐儿心里心花怒放,这出口的话就软绵绵的。 “跟自己心尖儿上的女人,要出息的男人,那都是没出息。”板儿脱口而出。 巧姐儿就想起现世里对好男人的那些认定标准来,真真是好男人拿命疼自己的女人,渣滓男拿命作践自己的女人。 巧姐儿觉得好笑,在这个朝代,听到这句大意相同的话,莫名喜感 ,于是再没忍住,整个人笑的花枝乱颤。 待她笑完,也没听见板儿说话,更没见他有新的动作。巧姐儿奇怪,这人这两日里就没个老实的时候,怎么这会儿安静了?扭头回去看板儿,只见板儿抿着嘴唇一脸严肃的盯着她。 “你这是作甚?”巧姐儿不自觉的有些心虚。 “很好笑?”板儿问的严肃。 巧姐儿下意识点点头,嘴角又咧出一点弧度来。巧姐儿笑道,“哥哥的话,倒是让我想起一个故事来。” 板儿也来了兴趣,婚礼的酒水还有,夫妻俩也没了睡意。板儿干脆起身又去把果子酒拿来一壶,巧姐儿也不阻止,只笑,“我的故事可多着呢,咱们每次喝上两杯,长此以往,我可真真要成个酒鬼了。” “有我看着你,倒也不能。”板儿笑道,嘴上说得坚定,实在是心里也觉得好笑。没听说哪家的新婚夫妻俩,夜里不亲昵一番却要一再对月小酌。 巧姐儿就讲了一个曾听过的北地女子的故事,【萨拉米听令】 那女子和夫婿独门独户过着小日子,有一日却似能和另一个时空相接一般,左脑,右脑,心,所为天地人三种气场全开。脑海中不时冒出极其富有力量的文字,组合排列,相序而接,却不突兀。 每得两句,脑海中就有一个声音问其一些问题,却都是对人性的考量。女子恍惚间就觉得自己仍然是自己,却变成了另外一个自己。 只是心中却有一根线保持着心里的最后一丝清明,违背天道之行不为,违背人法之为不做。伤己之事不做,伤他人之事不为,这是一个人精神世界里求生的灵魂本能。 板儿问:她那相公就由着她发疯? 巧姐儿笑道,“她那相公的处理方式很是得法,方才帮着这女子辩清自我来。他并不扰乱这女子的言行,只在一旁暗暗相护。一日三餐照顾周全。后来就是这女子出现幻象,他也耐心的倾听她的世界。” 板儿又问,“她得来的诗句都是什么?我还怪好奇的。” 巧姐儿细细想来,也是印象有些深刻,竟然都还记得,也是这个故事太过特殊。她缓缓的把能想起的诗句娓娓学与板儿听,板儿并不打断,听得认真。 龙行天下,治理万疆。气破长空,披荆斩浪。遨游天地,追根溯源。 上盖何天,下行何道。混沌出世,尚需自省。少时可见,随我归源。 板儿问巧姐儿可懂? 巧姐儿摇头,“莫说你我,就是这故事里的女主也未见得明白。” 板儿问道,“这女子莫不是把自己当成了神?” 巧姐儿道,“真要如此,这故事就也没有后半段了。她哪里敢把自己当神,就是神的传声筒都不敢当,在普通人的认知里,她那状况就是一场精神分裂。就如同一个被关在密室里的人,你说那心里的恐惧该是如何的?” 那女子也没个不慌的,更哭着对其相公说,“我是完了,这是疯了。” 板儿听巧姐儿讲到这里,笑道,“她能说出这句话来,可见心里还是清楚的。那就不会疯,只是暂时的被困锁在那里。” 巧姐儿道,“精神分裂,如不是机体问题,这个过程就是先后天能量发生异常,一个人的能量场发生混乱。自内在系统发力,或者外在的能量场对人后天身体进行了攻击,再或者同时处于两者之间。” 板儿道,“这个时候很危险。” 巧姐儿也道,“确实危险,这个突发状况,莫说身边人,就是脑海中里外都有人对你言语的世界,你怕不怕?方寸哪里不会乱?” 板儿道,“这个时候这女子自己的精神力很重要。” 巧姐儿道,“心中一点正气,一定要知道自己是谁。就是这暂时的混乱,也不要在抗拒排斥中加大心底的恐惧。那样在混乱的思维中,又哪里还能理得清自己?可那不就没了活路?” 板儿道,“既不害人,既不伤人,我疯也好,颠也罢,既无妨碍于人,又没吃你家米粮,笑也好,嘲也罢,那总归是你的浅薄。我应该做的事情,也只是直面自己的问题,接受,直面,看清,走出。” 巧姐儿奇道,“哥哥这话可就是那个夫君的话呢。他也是此话。其实人活在世,人人都有情绪上的问题,这分裂原本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