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授,乃是众皇子中的佼佼者,玉婧此行才真正领略到了。她骑马奔波一天下来已是疲惫不堪,可允礼竟还有力气来闹她。 虽然他已尽力克制只要一回了,但她还是经受不住。 允礼在外头是谦谦君子,关起门来却又是另一副面孔,说起情话总是叫她羞得面红耳赤。最过分的一次,他伏在她身上,喘着粗气唤她:“青青,你我是一体的。” 玉婧不接他的话,贝齿在他肩胛上留下一排整齐的印记,允礼吃了痛,攻势愈发猛烈,玉婧只觉自己的身子被他拆了又补、补了又拆,再无一丝力气。 第二日,玉婧便弃了马儿,要允礼重新买了一辆马车好窝在里头休眠。若不是初晴伴在侧,她甚至觉得允礼不会让她在马车里好过。 每每她又气又恼嗔怪,他却是一副正人君子地模样反问她:“你不喜欢吗?”让玉婧无话可说。 男女□□,不止允礼食髓知味,她也乐在其中。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他们又是正经拜过堂的夫妻,也不用拘于这些。 只是,成亲已有两月,玉婧的肚子却没有动静,这让她不免担忧起来,她一直想与允礼有个孩子。 允礼玉婧安顿好后,径直去了何家。 小时候,何绵绵一遍又一遍地给玉婧讲摆夷家乡的一草一木,如今她一看到眼前的竹楼,那些记忆立马涌了上来。 当年何应温在摆夷也算有威望,哪怕是他后来被定为“谋逆罪臣”,摆夷的旧友仍旧没占他的宅子。玉婧看着眼前的旧宅,想起何绵绵说起她幼时在何处嬉戏玩耍、何处跳舞读书,泪水喷涌而出。 恍惚中,她仿佛看见了一个满脸笑意的摆夷小姑娘,正在屋前自在地跳着孔雀舞。 “娘……” 玉婧伸出手去想要抓住她的手,可她却微笑着越走越远。 “娘!” 玉婧飞速地跑下竹楼,朝何绵绵的方向跑去,步伐快到险些跌落下去。允 礼连忙拉住她,将她搂进怀里柔声唤她:“青青。” 他温热的气息撒在她耳后,玉婧回身紧紧抱住他结实的身躯,放声恸哭。 允礼就这么拥着她,一下一下地轻抚她,直到玉婧情绪稍稍平复了,方轻声道:“带些旧物回去吧,若是岳母见到了,定会开心的。” “好。” 玉婧点头答应,松开允礼上楼去收拾。等她收好一些物件下来的时候,见允礼不知从哪里寻来了一块布,小心地将它铺在地上,捧起一抷土放了上去。玉婧走到允礼身边,与他一起收拾。 从何家出来,允礼命阿晋和初晴先将东西带回去,自己则和玉婧去城里的集市。 阿晋一脸谄笑:“王爷,阿晋也想去集市上逛逛。” 允礼故意反问:“你又不会摆夷话,去那里做什么?” 阿晋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阿晋难得出远门,也想见见世面。” 玉婧见他这样,不由得乐了,朝允礼道:“瞧他这模样,自然是想买些新奇玩意儿带回去送给心上人。王爷,你可不能不让啊。” 阿晋一本正经道:“福晋此言差矣,王爷才不会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呢。” 玉婧撑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允礼站在她身后,对阿晋流露出赞许的目光。 摆夷人能歌善舞又擅装扮,因而集市上各色首饰衣物琳琅满目。这些东西与京城的样式截然不同,玉婧被勾起了兴致,拉着允礼穿梭于各个小摊间。 “姑娘长得漂亮,戴上这些首饰就更漂亮了。”摊主笑眯眯地说着漂亮话,玉婧转头问允礼:“好看吗?” “好看。” 允礼由衷地夸赞。玉婧是摆夷人与汉人生下的孩子,有摆夷的外貌优势、更有汉人的秀美,如今着摆夷装扮,比一般的摆夷女子美多了。这样的女子在宫里或许不算是拔尖的美人,可不论走到哪里都可算得上是美人。 逛了一下午集市,允礼为自己和玉婧购置了一大堆东西,险些都要提不过来了。 不但他们,阿晋也乐呵呵的,初晴抿着嘴笑:“阿晋哥给流朱姑娘也买了好些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