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原身又怎么会死于头伤,定是取药之时摔倒了爬不起来,那枚药也无法送入口中。 臭小子! “你叫我来,就说这些?”云箩没好气地冷哼一声,阴阳道,“我谢谢你哦,饶我一命!” 她腮帮气鼓鼓,银质面具下的皮肤白皙,两只眼睛恨恨瞪住他,眼瞳很黑,很亮,褚芒竟有一刻晃神。 她今日所有的火气都凝于脚底,像是鞋底有只小人,重重一跺:“你不如一杯毒酒放倒了我,再去寻个用得趁手的……” 褚芒‘哗’地起身,桌上的紫砂壶被拂倒一侧,他大步向前,云箩还未站稳便被他攥住手腕。 那双漆黑的眼在自己脸上扫视,手腕上传来的力道让云箩倒抽口凉气。 “你做什么!”她埋怨道。 他在这声娇喝下身体一凛,伸向面具的手克制不住地颤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