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了过去。 勾陈收剑,倔强地回望,似是很不服气。 天帝和司命急急追出来,见勾陈毫发无伤,皆是松了一口气。 “孽子!如此不分尊卑!”天帝怒及,“来人!将勾陈帝君禁足太虚宫,没有寡人之命,不得踏出太虚宫半步!” 命令下完,天帝一路小跑到了凤君面前:“尊上,小儿实在莽撞,是寡人管教无方,寡人这就带回去好好管教!” 天帝亲自拽着勾陈帝君去禁足。 凤君觉得脑壳更疼了。她实在想不明白这天帝之子究竟是发什么疯,也想不明白自家师兄对一个后辈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难道现在流行打是亲骂是爱? “幽篁。” 紫微帝君逆着光踱步而来,藏青色衣衫猎猎,步履矫健沉稳,一如当年。只有他鬓角那几缕白发能看出岁月已过万年。 “是我思虑不周,扰了你的清静。我已吩咐天帝,不让他出现在你面前,惹你心烦。” 凤君愣了愣,不在意地笑了笑:“倒也不必如此,一个奶娃娃而已。我也没那么小心眼,看得出来,他只是比较在意你罢了。” “在意?”紫微帝君愕然。她是不是又想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师兄。”凤君感觉眼皮子不听使唤,“好困,送我回去。”说着这话,她脑袋一歪,窝在紫微帝君怀里就沉沉睡去。 紫微帝君抱紧怀中女子,淡漠的双眼中总算看到了一丝名为温暖的东西。 “幽篁,这三千世界多了不少新奇的玩意,待我历劫归来,我便带你去见识见识。” 睡梦中的凤君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