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和孟昭林在旧厂房商量这件事,孟昭林从通过通信设备跟我说这些事,每次他会搜我的身,确保我什么没有带,我没办法录出他的犯罪事情。”
“那时候我让知渔姐拿着录音笔和摄像机站在厂房五楼门口,最好开个直播,把孟昭林说的话全部公布众,但是我失策了。”
“那天孟向江突然回来了。”
孟恨水伸出手指着卧室,的目光遥遥落在卧室那扇大的窗户上。
“我那时正在卧室跟孟昭林说话,突然看到知渔姐的身体在窗户外垂直坠落,的裙子鼓着风,满头的黑发逆风飞舞,我觉得我曾与半空中的视过,但又好像这一切是我的幻觉。”
“我那时候整个人懵掉了,我特别特别想哭,但是可以。”
“砰的一声,碎在地上,孟向江甩上门。”
“他说他在门外遇到一个女孩,结果那女孩看到他就跑,他追到房顶,看从顶楼摔了下,”孟恨水说,“孟昭林怀疑知渔姐到这的原因,他怀疑我,为了打消他的怀疑,我当着孟昭林的面戴着手套给知渔姐搜身,最后从血肉模糊的手抽出一带有摄像功的录音笔。”
“录音笔什么没有,我与孟昭林离开,孟向江报了警。”
“知渔姐是个特别特别好的人,自信到浑身在发光,优秀得几乎真实,”孟恨水半阖上眼睛,“实在是耀眼让人想依靠,所以我把我藏了多年的秘密告诉,我没有任证据,我说的一切像是我的臆想,但是信我。”
“是信就好了。”
孟恨水说到这,表情已经近乎麻木:
“从那天起,孟向江也必须死。”
飞快说起后面的事情:“三年前,很巧合的情况下我遇到了黄鼠狼讨封,后来我问过为什么找我,说我半生坎坷命运多舛,大概是想再体验这种人生了,所以很愿意把来世为人的机会让给。”
“说了。”
孟恨水说,“我仅把来世为人的机会让给,让了更多的东西,我大概有很多很多辈子可以再为人了,我所有世的福运与机缘足以让修炼道,必须尽力满足我的愿望。”
“是我三年为孟昭林设计了一个属他的陷阱,那些因床垫死的老人身上有命案,我手有他们犯过错的证据,无论是尚德民猥亵陆婧荣致其崩溃跳楼,是李荣海拒绝赔偿致陆家夫妻自杀,他们背着人命。”
“婧荣妹妹我以前见过,”孟恨水轻声形容道,“喜欢扎麻花辫,有些土气,但性格特别乖,说话也轻声细语的。我以前性格孤僻,和熟,但我记得在我过生日时突然拉过我的手,给我唱生日快乐歌。”
“那真是很奇妙的一种体验。你想象吗,你以为根本熟的人,记得你的生日,会给你准备惊喜,会很认真地给你唱歌。”
“但是也死了。”
“我生命遇到过很多很宝贵的女孩子,们被这个世界推搡着走向死亡。”
“我为们报仇,也为自己报仇。”
“现在时间到了,该死的人就剩下一个,一会儿我会实名举报孟昭林,有了这次床垫案的证据,再加上我二月桥案的重新陈词,警局应该会重启八一七案与二月桥案。”
“我想着孟昭林或许是会死,但最起码可以蹲很多年的牢,他已经年轻了,现在的结果虽然和我的初衷一样,但也姑且可以接受。”
世界一时安静。
许久,沈欢欢问道:“为什么直接让黄鼠狼杀死孟昭林呢?为什么绕这么多的弯,最开始你是想让他死是吗?”
孟恨水静静地坐在沙发上。
片刻后突然露出自嘲的表情,或许也是自嘲,是在嘲讽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
“因为做到。”
“因为孟昭林是大善人,因为他福瑞加身,因为黄大仙根本伤到他。”
沈欢欢低叹一声,明白过来了。
孟恨水苦笑道:“四一七案,孟昭林挽救了无数个家庭,救了上百个孩子的命。”
“相比他们,我妹妹的命轻微,一个人的命值钱。”
姜厌:“你有没想过,假如你的举报讨到什么人的支持——”@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当然想过。”孟恨水说。
“这个举报无异说那些孩子的命是我妹妹的命换来的,这个说法实在沉重,那些家庭或许愿意听,也永远会相信。”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