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它会问人“我是人是仙？”，如果对方说它“是仙”，那它也有了修炼成仙的机缘。】
【但这件事情对我们人而言，根本不是随口一说解决的。若是本身福缘深厚也罢了，要是福缘稍浅，黄鼠狼是换走了你下辈的成人机会，“成仙”一事更是万万回答不得，没有人担得住这个因果。】
【有的黄鼠狼有些良心，拿到想要的答复后会报恩，但更多的压根没良心，换走人类的机缘福运走了，所大家要是遇到黄鼠狼讨封假装没听到兀自往前走，走到有人的地方，黄鼠狼也不跟了。】
白色的黄鼠狼还是没回应，几乎要燃尽的香火散开，它的鼻翼稍微动了下。
但姜厌根本不在乎对方的态度，欲望是最实的回答。
她继续道：“孟恨水每次为你上香，向你许愿，你都会回应，也是这时候厂房的量会出现紊乱，孟恨水走后，你将灵识回收，厂房量便恢复如常。”
“但像你这样有成仙欲望的精怪是不答应无理请求的，任何一点失误都会让你的修为折损，所孟恨水的请求必然合乎情理，最好的情况是，她的愿望不仅不会折损你的道行，甚至还为你带来益处。”
“——是吗？”
姜厌看了屏幕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平静道：“你既然敢去答应孟恨水，意味着这次死的三个老人都是该死之人，虽然我目前还不知道孟向江做过什么，但总归这几人都是该死却未死。”
“杀了们，除了要背些麻烦的因果外，对你的福缘亦或修行都有益，所你驱使追随你的只黄鼠狼，让它们帮助孟恨水完成心愿。”
“但为什么要杀蛇呢？”
姜厌托腮沉：“为什么在杀死那些老人之前，孟恨水要设计引诱们杀蛇呢？”
“这是个大工程，我猜的啊......”
“又要雇人收蛇尸，给尚德民几人一杀蛇卖钱的心理暗示，又要雇人当托夸大其词传播床垫的好，让们把装有蛇的特殊床垫带回家。”
“这也太麻烦了。”
“为了让们杀蛇，孟恨水的废了好大的心力啊...所为什么呢？“
“为什么要把事情弄得这么麻烦？”
姜厌不断索，几个呼吸后，她突然轻弹了下指节，笑了起来。
“我知道了。”
白毛黄鼠狼倏然抬起睛，直视着镜头，像是在姜厌对视。
姜厌：“蛇你是天敌。”
“那些蛇是孟恨水给你的贡品。”
“尚德民几人杀了你的贡品，你杀们便是情理之中，因果之内。”
姜厌掀起唇角，“那些死掉的蛇，是为了让你无罪责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