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寸不大的空间内壁被上上下下涂满了金粉，颇有金碧辉煌的觉，四根刻满符文的朱色柱立在墙内四方，中央有个精雕细琢的金色莲座，莲座前点了三根快要燃尽的香。@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莲座上，盘了一只白色的黄鼠狼雕像。
它像个人似的盘腿垂而坐，穿着镶暗黄条纹灰色道袍，双手抱圆垂于丹田，慈眉善目，庄严肃穆。
虞人晚被惊得下意识放缓呼吸。
“这，这个雕像...”
姜厌：“不是雕像。”
“它在呼吸。”
虞人晚这下是彻底不敢呼吸了，直愣愣地看着屏幕，她要很仔细地看才看出这只白色黄鼠狼的腹部在轻微震颤。
这时姜厌像是发现了什么，扯了扯手里的线，虞人晚只为这线是从屋里拿出来的，却没发现这线是长在姜厌的指尖。
姜厌勾着线调整了一下洞里手机的位置，视频里的场景顿时更清晰了。
人也由此看到了另外只黄鼠狼。
它们个头极小，一只坐在墙体空间的左侧，一只坐在最右，像个护似的坐在白色黄鼠狼不远处。
虞人晚喃喃道：“一只黑色，一只黄灰色…”
她不由得想起昨晚她沈笑笑遇到的只蛇，她倒抽一口凉气，转瞬向姜厌看去，姜厌点了点头。
“应该是这只了。”
如她所想，被虐杀的动物有几个回来报仇的，杀死三个老人的根本不是蛇，而是其东西。
如今看来是这只黄鼠狼。
它们上了只蛇的身，假装成蛇报仇杀死了三名老人，否则只是灵体的，现场怎么留下实的蛇鳞？
所当时吓虞人晚和沈笑笑的都是实的蛇，圈住脖的窒息和握在手里的滑腻都是实存在的。
虞人晚脖上的勒痕也是实的。
但勒痕和蛇被衣柜砸伤的血迹都被黄鼠狼迅速抹去，所姜厌醒来时什么都没看到。
姜厌跟虞人晚说了这件事。
虞人晚一直盯着手机屏幕，生怕出什么事故，她小声询问：“黄鼠狼的力这么强吗？”
“民间有说，”姜厌前不久刚好看了相关的书，她淡声道，“千年黑万年白。”
“意是黄鼠狼修行不易，一百年的时候黄色皮毛会变成银灰色，修行到一千年，全身皮毛会变黑，万年后则成了纯的白色。”
“不过那只白色的修行顶多千年，”姜厌应了下，“应该是吃了什么草药类的精怪提前变了颜色，离万年还早得很，如今这环境它根本活不到那时候。”
虞人晚没和动物类的精怪打过交道，于是虚心地点了点头，“这都是你从书上看到的吗？”
姜厌随意“嗯”了声。
“好厉害，”虞人晚小声夸奖。
说完，她又看了视频屏幕几，有些紧张道：“虽然它活不到一万岁，但我也不是很开心…我还没见过活千岁的动物，它会把我们吃了吗？”
姜厌：“…不会。”
虞人晚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从表情上看并不是很认姜厌的。
想来想去，她还是缩了缩肩膀：“趁着它还没发现我们，我们要不还是赶紧跑吧？”
姜厌：“我还有些事要问。”
她想知道的基本已经猜出来了，但还需要确定一下。
虞人晚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有事情要问。”
“...你要和它说？”
姜厌：“嗯，你去那边。”
虞人晚舔了舔唇角，不议地看了姜厌一，慢吞吞站起身，让开了地方。
姜厌矮下身，凑近了洞口说道：
“香是孟恨水点的，墙里的一切也是她布置的，你已经有些道行完全没必要限制于此，所她对你有恩。”
墙内的黄鼠狼低垂着眉目，身如雕塑般一动不动，像是什么都没听见。
姜厌问道：“她是你的讨封对象？你的修炼机缘是她给的？”
直播间这会儿有人听不明白了，于是询问姜厌的是什么意。
有资深通灵师解释：【民间有黄鼠狼讨封的传闻，我没有见过，但我好友遇到过。】
【我那朋友跟我说黄鼠狼活到一定年岁，有了一些道行后，会拥有一次跟人类讨封的机会。这个机会万分难得，黄鼠狼为了讨封成功通常会做各准备，提前观察好要讨封的人，到时机成熟，它会去问那人“我像不像人？”如果对方说“像人”，那黄鼠狼有了下辈为人的机会。还有的黄鼠狼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