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任务都和709无关,她自然没有留神。
但王婶这些话里的信息量实在有些大了,去年十月竟然有这么多租户出了问题。
她下意识问道:“觉得什么?”
王婶摇晃着脑袋,言辞确确道:“我觉得陈凝肯定是自杀!”
“这楼这么多年都好好的,怎么就她家电路出了问题,那么凑巧把电热毯给烧着了?”王婶回忆道,“她那几整日里浑浑噩噩的,满嘴死啊死啊快了快了的,有次直接从楼梯滚了下来,满头都是血,我去扶她,她嘴里念叨着能死能死…”
“我怕她出事,白日里经常留个神,她那阵每晚都会坐在七楼的栏杆边,手臂张着,像个要飞出去的鸟似的,和然衣的习惯一模一样,把我吓得心惊肉跳,我那会儿就有预感她是活长了!”
“陈凝搬来的时候就没男人,”王婶说起陈凝的身世,表情带着些嫌弃,“我听牌友说她高中没念就跟小混混生了个孩子,她这么多年把那么个宝贝闺女拉扯大,眼见着就要熬到头了,结果孩子被自己害死了,叫我我想开!”
说完,王婶老神在在地啐了一口,脸的市侩味儿来了,“过啊,这些都是她自找的。”
“先前她家亲戚想让我赔钱,她铁定是自杀,关我屁事呦?现在官司打着呢,苍蝇一样,嗡嗡烦人的很。”
小警察在旁翻了个白眼。
709火灾案是他们局负责,他自然知道这事儿。
陈凝是是自杀暂且提,但709电线有问题是争的事实,经过排查楼里很多电线都存在安隐患,结果王织花硬是靠着家里的关系拖着官司。
有点良心但多。
王婶大概知道自己言论正确了,撇着嘴,在鼻子前扇了扇风:“一会儿楼里小孩该下课了,我去看看。”
沈欢欢吸收完信息,点头:“那我们就告辞了,麻烦您下午给我留个门。”
王婶挥了挥手。
*
午饭没吃完,沈欢欢就找了个理离开了酒店。
到底是太熟,虽然她借口说花的是领导批下来的钱,但警局的“同事们”是有些拘束。
沈欢欢离开包间后,去酒店前台点了些菜带,而后拎着打包盒站在了酒店门口。
三钟后,一辆大G缓缓停在了她的身前。
安平市没有新鲜的蓝玫瑰,沈欢欢饭前在江城预定了一捧,现在家里的司机给她送来了。为江城曾经最大房地产商的女儿,父母去世后,她与沈继承了父母名下所有财产,一栋别墅,数辆名车和数清的财富。
但沈欢欢没有一丝大小姐的架子,她微微弯腰给司机道谢,在打了五位数的跑腿费后,拒绝了司机的好意,独自回了筒楼。
她先是把花束放在303门前,敲了敲门,而后没有等朱欣云开门就去了604。
沈早就在等着酒楼的饭菜了,一见到沈欢欢,得见眉见眼。
“苍茫的醉蟹是我的爱~”
沈哼着成调的调子,打开饭盒,美滋滋挖起蟹黄。沈欢欢坐在姜厌旁边,低声跟她讨论今王婶透露出的信息。
“所以去年十月,筒楼共有名租户遇到了事故。”
姜厌听完沈欢欢说的,在纸画了条时间线:
“十月三号是709的陈然衣,死因是农药造成的身器官衰竭;十月十号发生了两起事故,早是303的李程,至少深度烫伤,晚是709的陈凝,死于火灾;十月十六晚是张小粱,放路被醉汉攻击,右眼被玻璃片穿透,失明,过张小粱十月份的时候住在筒楼,那时他家没有破产,所以他能算在十月在筒楼受伤的人。”
张小粱的受伤时间是沈欢欢让警局值班的同事确定的,这事又是秘密,张添原小区的住户都知道这个时间点。
“那我们先排除张小粱,”沈欢欢认真析道,“从目前来看,筒楼在十月份总共发生三起事故,起因别是误喝农药,烫伤和火灾,这些事件完没有规律,但次序似乎有些规律。”
姜厌:“怎么说?”
沈欢欢指着白纸的时间线:“出事是从709开始的,紧接着就是303,而后又回到709。王婶提到709房的陈凝和303的朱欣云是发小,过陈凝没念高中就生了孩子,所以两人生孩子时间差的有些多,一个小孩了高中,一个小。”
“总之最开始出事的三个人是有交情的,并且私下关系错。”
姜厌心下有了计较,从沈欢欢的神情看,她觉得沈欢欢应该是有了跟她同的推测。
沈欢欢继续道:“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