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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要问的吗,没有的话咱们就吧?”
正午的太阳升起来了,从筒楼顶部的窗直直照入,照亮了这片大的空间。
沈欢欢看了眼手机,见姜厌没再说话,于是说道:“实在是太打扰了,我中午请警局的大家伙一起吃顿饭,领导刚批的钱说一定要请。”
小警察眉开眼:“你这太客气了——真请啊?”
沈欢欢温和道:“当然,批了好多钱吃饭呢,吃白吃,吃完午饭要是没事儿我们就再来转转,就用麻烦大家了。”
小警察:“好嘞!”
于是本该中午就停止的访,被沈欢欢两三句拖到了下午。
因为六七楼新租户都是出事后来住的,所以小警察默认用访,直接下了楼,沈欢欢和赵崇落在几步远后,都低头发着短信。
王婶远远看见三人下了楼,迎了来:“这就要啦?有没有啥事啊警官,你们给我透个底,咱这楼里会真有犯罪子吧?”
“没事儿,”沈欢欢道,“大家都好得很。”
“那你们下午来吗,我给你们留个门?”
年轻小警察看沈欢欢和赵崇。
赵崇摇了摇头,他觉得何漱玉的死亡就是偶然,再在筒楼访完就是浪费时间,多花时间去找筒楼能量异常的原因。
沈欢欢:“那我下午单独来一趟吧。”
迎着几人困惑的目光,沈欢欢解释道:“刚才叨扰303太久了,她说从没见过蓝玫瑰…所以下午我想送她束花,私人名义,留个门就行,送完我就。”
王婶恍然:“哎,你这丫头心肠真好。”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感叹:“那家是苦命人啊。”
“是啊,她儿子受了那么重的伤,没保险,治都没钱治…”
“可是么!那家小孩以前可活泼了,现在自卑得很,把脸遮得严严实实的!”
沈欢欢沉吟了几秒,“您记得那小孩是什么时候受伤的吗?我忽然想起我在皮肤医院有认识的医生,说定能帮忙。”
“这赶忙好啊!”王婶脱口而出,她根本没思考就说出了时间,“就去年十月十!我记得可清楚!”
“前晚小朱在家欢欢喜喜给孩子过生日,我和陈凝去吃了蛋糕,结果十号一大早我刚打开铁门就听见一声嚎叫,跟野兽被掐了嗓子似的,然后我就看到小朱抱着她孩子了救护车。”
“那孩子烫得可严重了,滚烫的热油从头浇到腿,远着看没一块好皮肤,衣服都和皮肤粘在一块儿了,小朱当时哭得都快撅过去了!”
“那这楼大概是犯了冲了,早303毁了个孩子,晚709就闹了火灾。这两家先前关系最要好,听说陈凝和朱欣云是发小,这下一个人没了,一个孩子毁了,你说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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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程烫伤的日期知道了,沈欢欢在心里暗暗记下,她正准备再说几句话就告辞,结果王婶开了话头,一时没止住。
“警官,我刚这么一想,忽然觉得这楼这半年都在犯冲!怪得有那啥…哎,我这脑子,叫啥来着…”
赵崇:“怪得有什么?”
王婶好容易想起来了,“对对,怪得有灵异主播找门!”
赵崇露出沉思的神色。
沈欢欢抿了抿唇,有些想。她和沈欢欢时刻保持联系,自然知道姜厌为了住六楼,硬生生给自己编了个身份。
她没管这句话,顺着往下问:“半年都在犯冲?”
“是啊,最早是去年十月三号!”
王婶解释道:“我记得可清楚了,然衣那丫头那误喝农药死了,救护车到的时候身体都凉了。那是个好小孩啊,长得漂亮习好,市里最好的高中,别人家托关系花钱都去,她市一给考了!费免,没花家里一钱,这小姑娘要是考大出了社会肯定是能光宗耀祖的,结果半夜口渴喝了放在餐厅桌的农药,没了。”
“这事怪陈凝,你说说她是脑子抽了么,农药那么便宜找人拼!拼就拼了,装在饮料瓶子里,半夜黑灯瞎火的,谁能得出来!”
王婶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愤懑平,可以看出她对这个女孩的死亡非常惋惜。
“其实我觉得吧…”
话末,她突然撇了撇嘴。
沈欢欢昨查了一的604,没有关注709的情况。
一是她更关心何漱玉的死因,是709的陈凝已经在两个月前被林鑫九打散了,筒楼能量紊乱怎么算到709头。
既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