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姐姐太白了,有些吓…人嘛,就像女鬼!为了防止吓到路人,特别是别给小朋友带来心理阴影,所以们平时逛街么的都会戴罩的!”
姜厌戴罩的动作一顿,平铺直叙道:“不像女鬼。”
女鬼应该没她们么白。
拿人手短,姜厌戴好罩后,宽慰道:“也不吓人,很好看。”
沈欢欢低头笑了下,沈笑笑眼睛也弯弯的:“知道,姐姐说你之前还夸们了!”
姜厌不记得还有么一说。沈笑笑读懂了她的面部表,当即说:“说们像雪花啊,你怎么忘了!”
姜厌起来了。
当时是进蚕村的第一晚,她沈欢欢床上睡不着,聊了会天,那时候她说沈欢欢的肤色很像雪。
也算夸奖?姜厌挑了下眉,但她的思绪很快就到了别的地方:“如果没记错的话,你们蚕村并没有戴罩。”
“是啊,到的时候太晚了嘛,”沈笑笑心直快道,“后来白天的时候都戴上了,姐姐让摘下来了——她说王保民凶大,有几个村民还老看你的大长腿,很是猥琐,吓吓无所——”
“唔唔——!!”
沈笑笑疯狂卖姐的嘴巴被桎梏住。沈欢欢温柔的眸子罕露出了尴尬神色,“别她瞎说,从不样,原话才不样。”
沈笑笑左扭右扭试图逃离亲姐魔掌。
姜厌看了双胞胎几秒,眼底闪过一丝古怪的绪,说不清是漠然还是审视,但瞬间就掩饰住了。她朝前走了两步,从眼底到唇角慢慢浮现出一个笑。
“好了好了,”她说。
姜厌像撵小鸡仔一样分开两人,沈笑笑转瞬挽住了她的胳膊,嘴巴嘟起来,粘人得很:“谢谢姜厌姐,啵啵!”
“………”
姜厌迅速后仰,手上动作先于大脑,光速把两人拍了一起。
空气凝固半秒,姜厌无事发生般挽回了沈笑笑。
“你一间房吗?”她问。
沈笑笑努力从姜厌刚才嫌弃的动作中走出来,理所当然道:“当然啊,组里只有咱俩是女生,你不睡还怎样,自己单独一间房啊?”
一边说着,她一边豪气万丈地拍了拍袋,“别看你上次一刀一个王保民,但还是新手呢,肯定没法好好保护自己!护符贼多贼溜,保证把你保护得密不透风,你就负责动脑子!”
姜厌不置可否。
她看向沈欢欢:“们留个号码吧。”
“好。”
大巴载着沈欢欢赵崇离开后,扮演新住民的四人拉着行李箱走进筒楼的铁。筒楼是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建筑,而后迅速走向衰败,如今城市里已经几不可。
迎接四人的是一个五六十岁的大婶,扎着粉绿相间的花领巾,烫着不太成功的羊毛卷,臃肿的材完全没有干扰到她的行动力,到四人后,她健步如飞地迎了上来。
“你们就是新搬来的啊,”胖大婶衣服上擦了擦手,笑道,“里好久没人来喽,是负责儿租客的,叫王婶就行。欢迎欢迎。”
姜厌捏了捏鼻梁,把罩压得更贴脸了些。进楼后,空气中的异味会更淡,谁曾虽然臭味几乎没有了,但腥味却更了。
王婶注意到姜厌的动作,解释道:“一楼有户是卖鱼佬,脾气臭得很,说了几次让他收拾干净点也不,不过咱们楼里虽然味道大了点,房租绝对是安平市最便宜的——诶,看你们打扮…不像儿的租客啊?”
她打量起四人的穿着来,节目组为了保密,没有提前说明目的地,所以四人的打扮都是按照平里来的,单说林鑫九,一名牌加上脖子上的头戴式耳机,价万有余,怎么看都不是住逼仄满是腥味的筒楼的人。
程光往王婶跟前走了两步,笑嘻嘻地搭话:“阿姨,您别看商标挺显眼,”他指了指自己外套上的对勾标志,苦大愁深样,“都是撑面儿用的,地摊货,要不是饭都快吃不起了,们也不会来么偏僻的地方租房啊!”
可话虽么说,衣服的布料却是能看出好坏的,几个学生看起来可不穷。王婶的眼珠滴溜溜转了一圈,仔细瞧了瞧四人,突然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笑容就像八杆子才能碰着的远房亲戚说你八年男友订婚前分手,结果你转头就跟刚毕业帅气男大学生闪婚。他们来到婚礼现场,捂着嘴,偏着脸,四下偷摸打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时他们嘴边的笑应该王婶的一模一样。
姜厌目光微动。
王婶的笑容逐渐促狭:“哎呦呦,有啥不好意思的,处男女朋友嘛!”她大拇指冲自己点了点,“可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