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寝殿没有异常?” 步采菱道:“没有,我让人检查过了,一切正常。” 宁可指着从齐君亦那里拿来的茶问道:“这个茶是何时送来的?” “确实是前几日送来的,是走的常规流程。” 宁可思索了下,道:“对了,查下那本诗集,诗集名字叫清风集。” 步采菱领命离开。 “陛下,云公子来了。”云柒突然在书房门口悄悄说着,“马上就要到书房了。” 宁可不明所以。 “陛下,云公子求见。” 这是程桑的声音,宁可直接站起来到门口把苏轶云带了进来:“你怎么来了?” 苏轶云突然抱住宁可,头靠在宁可肩上:“陛下,你是不是又要喜欢别人了?” 宁可被这动作搞得有点懵:“我没有呀?” 苏轶云委委屈屈的气声从耳旁传来:“那你今天去齐君亦那,聊了那么久。” 宁可把苏轶云从肩上扒拉下来,哭笑不得:“我是去办事的,和他都没有肢体接触。” 苏轶云眼眸定定地看着宁可:“真的吗?我要检查下。” 还不等宁可反应他口中的检查是什么就见苏轶云的脸放大,唇上有着柔软的触感。 “确实没有。” 苏轶云笑得像是一只偷了腥的猫。 宁可算是明白了,这人就是变着法给自己谋福利呢。 本来在两人刚定关系时,宁可还挺不好意思的,不敢直面这人。 哪知道这几日,这人换着花样给自己谋福利,脸皮比城墙还厚,还喜欢出其不意。 “你能不能行了。” 宁可小声抱怨了一句:“一天到晚地变着法子亲近。” 苏轶云突然凑上去,在宁可耳边轻吻了下,低声道:“我行不行,可可要不要试试?” 再聊下去这游戏要变成十八禁游戏了吧! 宁可戳了戳苏轶云:“你别乱说话。” 苏轶云再凑上来亲了下,才道:“可可今日找齐君亦查他父亲的事?” 宁可眼睛一亮:“你知道?” 苏轶云嗯了声:“知道一些。” 说到这里的时候,苏轶云蛮含幽怨地瞅了宁可一眼:“当年齐君亦才16岁啊,陛下你就这样把他带进宫了。” 宁可举手做投降状:“先说明啊,那个纳他入宫的人不是本人,我不认。” 苏轶云眼神明显带着丝遗憾,才继续开口:“据说当时很多人都极力反对此事。” 宁可知道这个:“因为他是肃王的儿子。” “是的。虽然当时肃王已经不是皇室中人,但到底曾经和女皇有过兄妹关系,所以纳齐君亦入宫多少有些不妥。” “女皇没有听言官们的话,直接赏赐了一大堆珠宝作为迎娶齐君亦的彩礼。” 宁可听到这里有些奇怪:“肃王没有反应?” 苏轶云轻笑出声:“当然有。虽然男子在卿玉国没有太高的地位,但是肃王毕竟是曾经的皇室中人,所以是有一定话语权的。” “是他先同意这门婚事的,然后劝说他的主家也同意了这婚事。” 宁可实在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同意?” 苏轶云道:“为什么不同意呢?” “他的儿子能入宫,如果能让女皇生下个一女半儿的,甚至能坐稳后宫之位,他的地位只会船涨水高,为什么不同意?” 宁可更是糊涂了:“不是都说他是自请离开皇室成为庶人的,为何又要这权势?” 苏轶云拉着宁可坐下:“有的人啊,那是以退为进。” 这么一说宁可仿佛抓到了点什么:“你的意思是他当时退出皇室就为了换取现在这个肃王地位,如果后续他的儿子入宫能抓住女皇的心,很有可能会直接取代掉女皇,他来做这幕后皇帝?” 苏轶云只笑没有说话。 宁可却知道自己应该猜中了:“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宁可问这个问题纯粹是好奇,苏轶云作为一个后宫之人怎么能知道这个信息。 至少目前知道这件事的人都说这肃王很是清正,当年在得知自己身份之后便自请离开,平日里也不会像其他王孙贵族一样铺张浪费,称得上是个勤俭持家的人。 苏轶云轻声道:“有的人是相似的,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宁可没听清楚这句话,想要问苏轶云说什么,却见苏轶云道:“不过此事,只是猜测。” 宁可点头,这个猜测也给了她一个调查的方向。 现在肃王还在皇城离行宫很远,手上的隐卫可调用的也不多,目前只能先从齐君亦入手。 “你觉得齐君亦这个人怎么样?” 宁可眼前人。 苏轶云眼睛一亮:“可可要拿什么来交换?” 宁可叹了一口气,直接在苏轶云脸庞敷衍的亲了下:“可以了吗?” 苏轶云:“可可你曾经说过和其他人保持距离的,现在你当着我的面问其他男人,你就这样敷衍我吗?” 不等宁可回话苏轶云整个人已经靠了过来,一把揽住宁可,吻了上去。 过了好一会儿,宁可气喘吁吁,想从苏轶云怀里出去,却被苏轶云死死抱住,声音低哑:“可可,先别动,让我抱会儿。” 宁可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只得僵硬着身体不敢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可小心地问道:“你好了吗?” 苏轶云手稍微松了松,但是还是不愿意放开宁可:“我抱着你好不好?” 哎呀,抱吧抱吧。 宁可不再动弹,苏轶云满脸笑意。 这才开口道:“齐君亦这个人,平日里很少和其他人交流,更多的时候是自己在花前树下发呆,平日里喜欢念诗,对什么事都不是很在意,但你要说他不在意,有时候看着朵花谢了可能都会一直念念不忘。” “他身上有个坠子,那个坠子从他入宫以来一直在他身边,从未离开过,而且那个坠子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