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的锁骨。
容辞自然而然移开视线,帮她把长发别过后背。
“这两日觉得怎么样?”他问。
“已经干净了。”阿黎毫不避讳地说:“我昨日洗澡时就发现干净了,阿娘之前还来问过,说这种事起初会疼,后面慢慢会好。”
容辞点头。
长大的少女们,总喜欢在屋子里洒香露,还喜欢在床帏中挂香囊。
随着她说话,床幔内香气阵阵,闻着颇是令人舒适。
容辞说:“既如此,明日再给你请一天假。”
“去做什么?”
“威武将军凯旋,明日宫中设宴庆功,届时你也去。”
“好啊。”阿黎高兴。
见她欢喜,容辞眸子里也露出些笑来。只不过一转头,这笑渐渐凝住。
东边的梳妆镜里,倒映出一男一女的影子。
纱幔半掩,女子散着一头青丝,笑得明艳而慵懒。
高大的男子坐于榻边,而女子身躯玲珑娇小,分明是坐在男子身后,可从镜中看去像是两人依偎在一处似的。
这画面,显得极其旖旎。
容辞顿了顿,像是不认得镜中人似的,忍不住又看了看。
少女伸了个懒腰,薄衫下露出柔美的腰肢线条。
容辞呼吸一滞,不动声色别过眼。
以前从未觉得两人之间相处有何不妥,可今日从镜中看来,突然觉得......很是暧昧。
又想起前两日她来癸水,书中云妇人癸水至可生育嫁人。顿时,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怪异感。
连适才闻着觉得舒适的香气,此刻竟平添许多拘束。
“阿黎。”他有些不自在地起身:“你先穿衣,一会出来。”
“嗯。”阿黎毫无所觉。
容辞出门后,站在廊下若有所思。,新m.. ..大家收藏后就在新打开,老最近已经老打不开,以后老会打不开的,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