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还想要工钱,没罚他们就不错了,他们就是一群无赖。”石盛豪虽然不想谈纠纷的真实原因,但还是在所有的场合替自己辩解,谎言说的自己都信以为真了。 “石总,您和罗钺銘是法定夫妻吗?”崔鹏突然反转了目标,切入死者与石盛豪的真实关系上。 石盛豪一愣,接着气乎乎的说: “这是我的隐私,我有权不回答。” “是的,你可以不说,据我们掌握的情况罗钺銘未婚,而你应该已有自己的家室,所以您不能作为直系亲属来主张权利,我们也没有任何告知详情的义务。”崔鹏严肃的说。 “你他妈的什么意思,你居然敢调查我们隐私?我们是不是法定夫妻跟你们这帮臭警察有什么关系。我说了她是我老婆就是我老婆。” 石盛豪愤怒了,恼羞成怒,感觉被轻视了,被耍了!他猛地站起身,弯下头,脸贴近了仍在坐着的崔鹏,愤怒咄咄的眼光逼视着崔鹏。 “对不起,石先生,罗钺銘和你是不是夫妻,婚姻法明确说了,您自己说的不算,必须有法律认可。”崔鹏冷冷的说。 “你说我说了不算,那这个说了算吧,这是政协委员证,政协委员说话算数吗?”石盛豪突然掏出证件,拍在了桌上。 “您别说您的这个证件还真算,您有参政议政的权利,您可以提案,建议修改法律,之后人大通过以后确认:你说的话就是法律,那时你说的话才算法律。”崔鹏与石盛豪打着嘴皮子的官司。 “你少特么的阴阳怪气,没空听你扯皮,我现在是在找你们要人,她是我的副总经理!从昨晚到现在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你们必须如实的向我报告,否则我向你们骆队投诉你。”石盛豪骂骂咧咧威胁崔鹏。 “您既然是找您的员工,您最后一次见她是几点,在哪?”崔鹏忍住气,不接石盛豪的话茬,按部就班询问情况。 “我是在中午见的她最后一面,下午我外出了没在公司,咋了,我听我员工说她下午5点下班,准时走的,我没见到。”石盛豪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那下班后,你们就没有见过面吗?通过电话没有?你什么时候,联系不上她了?”崔鹏一句接一句的发问,周详始终低头做着笔录,没有插嘴。 “没有见过,也没通过电话,你们想干嘛?我们一直就没联系,直到夜里12点,我给她打了几个电话都关机。”石盛豪火也憋得越来越大。 “那你知道,昨晚罗钺銘要去哪吗?你知道她平时晚上都会有什么活动?晚上经常会和谁在一起吗?而您为什么要午夜12点给她打电话,有什么急事吗?,还是每天午夜12点,你都打给她吗?” “你们他妈的有完没完,问了一堆废话,有什么用!你问的这些我都不知道。”石盛豪显然是被激怒了。 “那你昨晚和谁在一起,都干嘛了?” 崔鹏绷紧了脸上的肌肉,表情也越来越严肃,步步紧逼,不给石盛豪过多的思考编瞎话的时间。 “滚,你这是在怀疑我了?你管我和谁在一起呢?你无权过问老子的隐私。” 石盛豪因为被崔鹏这个生瓜蛋子冒犯,而生气,并动了粗口。 “我还真有权过问你的隐私,根据法律规定我完全可以盘问你,而你作为公民,还是政协委员,更有义务有责任配合警方调查,为普通老百姓做好表率。”崔鹏以严肃的态度,回怼石盛豪蛮横与暴怒。 “你少跟我瞎拽,我是市政协委员,你无权盘问我!”石盛豪十分的不耐烦。 “我们无权对您采取强制措施,您即使违法犯罪,也必须经过同级政协机关批准才行。但是现在根本就没有到那一步,我们只是在向您了解情况,做询问笔录,您完全可以不回答,我们在笔录里注明您拒绝回答就是了。”周详放下笔,插嘴提示着石盛豪,试图安稳一下他的情绪。 “您说您和罗钺銘是夫妻关系,那您是和罗钺銘住在一起吗?她经常会在夜里肚子外出吗?最近您和他有什么矛盾纠纷吗?”崔鹏继续追问着石盛豪。 石盛豪对于崔鹏的咄咄逼人的提问,显然是接受不了,愤怒至极。 “你们简直就是在审问我,她是不是经常夜间外出和你们有什么关系?我们俩没有一点矛盾。天天在一起夜夜在一起,我们干什么,你也想问问吗?” “我们这是询问笔录,只是在向你了解情况,是您来寻求我们的帮助,要找走失人口的。但是你又不愿意向我们提供情况。你想要我们怎样帮助你。”崔鹏下意识的咬了咬牙,使劲攥着拳头,石盛豪的粗鲁蛮横的态度早就激怒了崔鹏,冲到头顶的怒火压了又压。 石盛豪不回答问题,不配合工作,脏话连篇,总想打探警方的调查,还一味的以势压人,崔鹏从心里就想狠扁他一顿!但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忍! 最近崔鹏走背字,总是让何志伟唠叨做事不走脑子,所以在来的路上,就不断的提示自己脑子别热!脑子别热! 何探临来悄悄的追出来叮嘱自己:石盛豪气势汹汹的到派出所要人,你自己要冷静就是,他打打不过你,骂估计也骂不过你,所以他急你不急,避其锋芒,攻其软肋。这个何探唠叨劲咋这像我武校的教练呢!他奶奶的,我攻他软肋试试。 “这么半天了,我是来找人的,你和我说了一句有用的话吗?一直都是在兜圈子盘问我,你们到底想干嘛?”石盛豪根本不知道崔鹏要变招了,还在抱怨着。 “我们什么都不想干!我只是想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