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了经验，再加上买了跟手的橡胶手套，肖凤仙第二天晚上剥得快多了，两个鸡头在半夜的时候就剥完，她便休息了——只要够明天一早妈妈吃的量就行，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养精蓄锐明天上午剥另两个鸡头更好。 让妈妈吃这剥好的鸡头米除了是给她补身子外，还因为表姐这两天晚上都没回来，没有剩的卤菜了，但愿表姐接下来晚上都能回来——剥鸡头米了也没时间再去买菜，自己是无所谓的，但总不能天天让妈妈两顿都吃干巴巴的肉松啊。 白天剥，可能是光线好，剥出来的基本是完整的，拿去给那店家，那店家上秤称了，给了她十五元：“自己吃到还能赚到，是不是挺不错的？你今天再多拿两个呗！以后鸡头的钱，就第二天你来交货时扣好了！” 肖凤仙觉得凭她现在的速度多拿一个放在第二天上午剥是可以的，两个恐怕来不及，但昨天四个鸡头五元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以后不用现付，是店家对自己的信任，肖凤仙不好意思拒绝，便拿了六个鸡头。 表姐晚上能不能回来还是个未知数，妈妈普通话不好，一个人守店没啥生意，索性趁现在买好明天的菜，连同鸡头先拿回店里，让妈妈把这鸡头剥了先去好膜，这样她晚上一回来就能开剥，也能速度加快不少。 晚上从夜花园回来，没见到表姐，但妈妈却已经在学她上午的样剥鸡头米了，虽然剥的不多，但剥出来的还都挺完整的，因为只有一个铜指甲，肖凤仙便改让妈妈去除已剥好的鸡头米上的膜——可能妈妈剥的时候怕弄碎，过于小心了，剥出来的鸡头米外面都连带一层淡棕色的膜，使得颜色看上去不干不净。 因为有了妈妈的前期准备工作，三个鸡头的量，肖凤仙也在半夜就剥好了。 应妈妈的强烈要求，肖凤仙也给她买了个铜指甲。到第六天的时候，她一次拿七个鸡头米也来得及剥了，卖鸡头米的收入扣除成本达到了五十元，肖凤仙挺开心。 但开心之余，肖凤仙又愁起表姐来。 因为表姐在她剥鸡头米的这几天不但没露过面，而且连个电话也没打来过。今天按理是姚军还钱的日子啊，不管姚军还不还，她都应该跟他断绝关系的。 肖凤仙在网师园上次她考虑怎么阻止表姐和John的那个僻静地方，直接打了表姐的电话。因为她觉得姚军不如John，而且这是事先说定的，无需考虑措词。 这次表姐倒是很快接了电话，但让肖凤仙吃惊的是表姐和姚军正在唯亭舅舅家，表姐挺得意地说等明天他们回来到店里跟她详说。 看情形舅舅他们允许表姐跟姚军继续交往哇，她不是已经把姚军的情况都如实跟他们交待了吗，那天不都极力反对的嘛，肖凤仙想不明白也来不及想了，因为到她演出的时间了。 但是一演完戏，她还是忍不住又想了，但仍然百思不得其解。回到店里，忍不住跟正在剥鸡头米的妈妈说起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