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大叔点头解释。
牛大汉拉开车门，残存的睡意也被冷风吹醒。
县里的温度比江城可低了不少。
牛大汉搓了搓手臂，对中年大叔挥手说：“谢谢。”
中年大叔笑着点头，调转车头说：“那我就送到这了，大晚上注意安全。”
牛大汉应着。
等轿车远去，他才向客运站靠近。
里面黑乎乎的，只有一两盏灯泡悬挂在高处，照耀着几台大巴。
门卫室也亮着灯光。
牛大汉闻到一股香味。
老李的后背正堵在门口。
牛大汉敲了敲虚掩的房门：“老李！”
“哎！”老李吓了一跳，起身嚷道：“哪一个啊？”
“我啊！”牛大汉将门推开。
里面有个炉子，正用铁钳架着两个红薯在慢慢烤着。
老李笑道：“牛老板啊！你这大晚上怎么窜到客运站来了？”
“我的黑公鸡在这里面。”
老李点头撩开角落上一件破旧的大衣：“我给你放着咧！”
大衣下面藏着竹篓，黑公鸡依旧躺在里面。
牛大汉连忙递烟感谢。
老李也披着一件黑色的大衣说：“你穿这么点不冷啊？坐着烤火，一起吃地瓜。”
牛大汉将房门关上。
两人在里面围着火炉，地瓜的香味飘得满屋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