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周小雪没有说合作的事情。
她知道牛大汉不会答应。
因为有机蔬菜还是王老五牵线，哪怕有合作关系，可是也非常微妙。
牛大汉多半会直接拒绝。
而且她记得，这些土鸡都是用蛆虫养的，肉质跟一般的土鸡并不相同；当初她原本想要尝试，只可惜风险太大，左敏也有意见，最终没有答应。
只要这些土鸡还在继续养殖，牛大汉就亏不了多少。
通俗来说，即便现在的炸鸡生意到处都是，但是能不能赚钱？有没有竞争力？其他人要是用一般的鸡肉，品质肯定没有牛大汉的好，到时候同样的价格，顾客还是会重新回到牛大汉这里。
再然后，哪怕炸鸡店的生意确实好，市场容量有这么大，人人都是用土鸡的品质，不是用饲料鸡，牛大汉也可以不卖炸鸡，可以给炸鸡店供应鸡肉。
周小雪等旁边的顾客拿着鸡柳走了，才总结说：“你开这个店就是卖掉土鸡为主吧？”
“是啊！”牛大汉笑道：“前面问你们酒楼饭店，没一个人要我的，我想想干脆自己卖，也算瞎猫碰上死耗子，还给我卖掉了。”
周小雪称赞：“你赌赢了，现在哪怕有人跟你抢炸鸡生意，你的土鸡也不愁销量。”
“也不算赌，反正这个小店成本不大。”牛大汉反驳。
周小雪由衷佩服：“这个点子很好，这个地方也找得很好。”
牛大汉又说：“还是得谢谢你，要是当初你不带我来这，我就发现不了这个垃圾堆，刚开始我就觉得这地方做点什么小生意不错，后来才想到做油炸的。”
.......
两个人又随便聊着一些。
周小雪到银行办理业务。
牛大汉则继续忙着。
金商银行。
周小雪进去以后，一个女职员提着一袋垃圾从门口出来。
她的另一只手还拿着手机不爽说：“然然，你等一下，我过马路丢个垃圾再跟你说。”
江城，大商银行。
李默然正在电脑前望着一份数据报表，弯弯的黛眉被死劲拧着，两只手都放在键盘上，而肩膀还要忙碌地夹着手机贴住耳朵。
她听着姐妹的回答焦急道：“快啊！我就要交了，到底怎么弄啊，怎么分出来，这些数据怎么提出来？你再不说，等会我要被扣工资的，两百块呢。”
一个月工资才多少啊？虽然是朝九晚五，轻松自在，可是却穷得只有三千！在想要多的，全靠业绩，有时候做错事情还要罚款。
大商银行真是够了！可是又有什么办法？谁叫人家不缺人呢？哪怕工资不高，但是做业绩的机会多，比如贷款，就不是其他银行可以比的。
李默然也是懒，混着混着不想动，没做什么业绩，要是换成其他人，早已经月入过万。
她的姐妹嚷道：“你等一下行不行？外面有车啊！这垃圾堆满了必须丢掉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然我也要扣钱的，我说你又听不懂，等会我打开表格一步步指导你。”
李默然叫道：“丢垃圾你还过什么马路啊？不是都丢死胡同吗？”
“唉，现在那里已经不是垃圾堆了，而是炸鸡店！”
“炸鸡店？”李默然好奇：“怎么变成炸鸡店了啊？”
“还不是佘行长弄的，这炸鸡店牛呢！”
“怎么牛？那地方就三个平方都不到吧，就卖炸鸡？而且县城的人不是不爱吃鸡吗？怎么有人这么蠢？”
“蠢？然然啊！这你就大错特错了，你别看那炸家店小小的，我要是告诉你实情，你得吞几次口水。”
“什么实情？”
“那你听仔细，张大耳朵，这炸鸡店我要是每估算错误，每个月至少能赚八万！”
李默然惊呼：“啥？八万？你开什么玩笑？一个月？哎，等等，等等！”
“怎么了？”
“你是说那个垃圾堆？前面我们丢垃圾的地方？”李默然猛地想起，上个月还是上上个月，牛大汉好像提过，想要拿下来做点生意。
她的姐妹到马路对面丢掉一袋垃圾，疑惑道：“怎么了？吓着了？你也是银行出生，不至于吧，八万多是多，可也不算有钱人啊。”
对于她们，数钱数到手抽筋，实在见过太多有钱人了，那些月入几十万也不少。
李默然批评：“八万啊！你在县城见过几百个？”
“呵呵，那倒没多少，我就随口说说。”
李默然冷静道：“你说的垃圾堆被改成炸鸡店，这是佘行长答应的，那老板多大？”
“十**岁，太年轻了，而且又帅，我觉得是我要的。”
李默然幽幽道：“是不是姓牛？”
“对，我上次打听过，叫牛大汉。”
“卧槽！”李默然很不文明。
她的姐妹却哈哈笑道：“怎么样？厉害吧？你可别跟我抢，我看上了。”
“你闭嘴，这是我的！我的！”李默然叫道。
“李默然，你什么意思？我告诉你就抢？你是不是想跟我分道扬镳？”
“没有！真是我的。”
“住口，先来后到懂不懂？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