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发现皇上中毒到现在,百里瑾就进宫守着,苏宁夕前往药谷请杨老伯。
回到京城后,苏宁夕又出了这样的事情,算起来两人已经又近一个月时间没有亲热过了。
这段时日百里瑾的神经绷的紧紧地,可以用高度紧张来形容。
眼下猛地松了一口气后,再看到苏宁夕这勾人的眼神,瞬间就失控了。
他连忙转过身,气息不稳的对苏宁夕说道,“宁夕,你眼下身子还未痊愈,可不能胡来。”
“胡来?什么胡来?”
苏宁夕轻笑一声,从床上爬起来,小手就缠上了百里瑾的腰、脖子,像只藤蔓一样紧紧贴在他身上,“夫君,你可是许久没有碰过我了,难道你就不想吗?”
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百里瑾只觉得脑海中有根弦,猛地断掉了。
回过神来后,他咬着牙,极为克制的将苏宁夕摁在了床上,“宁夕,别闹。”
“我闹什么了!”
见百里瑾似乎不为所动,苏宁夕有些委屈的坐起来,埋怨道,“你我是夫妻,这怎的就成了我在胡闹?”
“从前是什么样儿?现在你是什么样儿?”
“百里瑾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我离开京城,去药谷这段
时间你背着我在外面养了美娇娘?”
听到苏宁夕怀疑的控诉,百里瑾心下无奈,只得老老实实的解释道,“你明知本王心里只有你一个,这些话莫要胡说。”
“你骗人!既然如此,为何你今晚要这样对我?”
苏宁夕不依不饶的盯着他。
若非是百里瑾自认为,他跟柳儿已经瞒的很好了,眼下苏宁夕这不依不饶的模样,百里瑾还当真以为,她是发现了什么。
“你葵水已至。”
百里瑾板着脸,故作严肃的说道,“这个时期不可,否则会伤了你。”
“我不怕。”
苏宁夕又一次缠了过去,抱着百里瑾的腰,恶狠狠地威胁道,“这一次你要是再敢躲,再敢拒绝,就说明你是真的外面有人了!”
百里瑾身子一僵,只能咬着牙站在原地,任由她缠了上来。
最后,就在百里瑾都险些克制不住的时候,苏宁夕却是突然就泄了气。
她猛地做回床上,抬起头眼神冷静的看着百里瑾,“百里瑾,我心里有个疑问,你老实回答我。”
看着她一脸镇定的模样,根本没有方才的嬉闹,百里瑾心里倏地一紧。
“你问。”
百里瑾整理了一下锦服,在床边坐下
。
苏宁夕视线紧紧地攥住他,良久才淡淡的问道,“你老实告诉我,我到底是怎么了?”
“别拿我葵水一事当做挡箭牌。”
“我知道,我这并不是葵水来了。”
苏宁夕神色淡淡,百里瑾心中却是瞬间就慌乱起来!
从小到大,就连与苏宁夕成亲那一日,他也没有像今日这般,心里慌乱无法自持!
百里瑾张了张嘴,话还未说出口,就被苏宁夕堵了回去,“换做是往日,我若是如此主动,你只怕是早就控制不住自己了。而今日,你如此冷静、如此艰难的拒绝。”
“即使我都看出了你有多难受,偏你还咬着牙强忍着。”
苏宁夕忽的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的意味,“若非是你在外有人了,便是当真有什么天大的事情瞒着我。”
“不过,百里瑾我了解你。你是一个专一的男人,对我的感情我自然相信,因此你绝不会是外面有人了。”
“因此,只剩下一个理由,那便是你有什么天大的事情瞒着我。”
说着,苏宁夕整理了一下耳边的碎发,抬起头眼神清冷的盯着他,“说罢,你到底瞒了我什么事情。”
“我这身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瞬间,百里瑾就明白了,苏宁夕这怕是知道什么了……
看着她的双眼,百里瑾想好的所有说辞,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半晌,百里瑾才声音沙哑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柳儿告诉你了?”
“柳儿?”
苏宁夕低低的笑了起来,“柳儿跟随我多年,对我的忠心我自然不会怀疑。若是她要隐瞒我什么事情,只有一个可能。”
“那便是这件事情对我而言,要么极为不利、要么我会伤心欲绝。”
“这个丫头心眼实诚,甚至可以说是缺根筋的傻丫头,向来不会隐瞒我什么。这一次除了你的吩咐之外,却是也苦心孤诣的瞒了我这么久,想来是怕我伤心崩溃吧。”
闻言,百里瑾神色一点点复杂起来。
苏宁夕也不催他,只静静地盯着他,耐心的等着,看他到底什么时候会老实回答她的问题。
良久,百里瑾才低低的叹了一口气,整个人的气势突然大变,周身充斥着无法言喻的颓然。
“其实,本王的确是有意瞒着你。”
百里瑾合上双眼,神色痛苦的说道,“若是你知道这件事情,定是会受不了打击。”
“正如你猜测的那般,你怀
孕了,有了我们的孩子。但去药谷一行奔波劳累,回王府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