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耶律群看来,王婉柔这是显而易见的邀请!
他若是放弃一亲芳泽的机会,那不就是傻子?
王婉柔强行压制住想要呕吐的感觉,双手紧紧的握盛了拳头。
为了报仇,她要学会忍耐。
王婉柔猛地从身后拿出一把匕首来,耶律群似乎没有想到,王婉柔会来这么一招!
浴桶里逼仄狭窄,根本躲不开。
于是,耶律群硬生生受了这一匕首,好在他稍微躲了一下,匕首刺得并不深。
即使如此,耶律群仍旧痛得大喊一声,随后紧紧咬住牙,狠狠地一耳光落在了王婉柔的脸上。
“贱人!居然敢对本皇子耍阴招!”
耶律群恶狠狠地骂道,“今日本皇子不把你整死,我就不叫耶律群!”
这一耳光力大无比,王婉柔被打的偏过了头去,嘴角浸出一丝丝鲜血来,甚至还带着一颗被打落的牙齿。
王婉柔的脸,顿时就红肿起来。
耶律群用力握住她的手腕,夺过匕首后扔出了老远。
王婉柔此时心中悔不当初。
听到王婉柔的惨叫声,王丞相与
王夫人脸色大惊,相视一眼后匆忙带着下人赶了过来。
入眼的情景,让王丞相与王夫人脸色苍白!
王丞相怒骂一声,吩咐下人持着刀冲了进去。
只得暂且放过王婉柔,与下人交上了手。
几招下来,耶律群稳赢。
他慢吞吞的穿好衣裳,见王夫人抱着王婉柔失声痛哭,冷声笑道,“呵!没想到你们北郡女人如此阴险!敢对本皇子耍阴招,今日暂且放过你。”
“等本皇子去找你们皇帝讨个说法后,再来与你算账!”
说着,耶律群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看着王婉柔身上的淤青密密麻麻,脸上也是红肿不堪,王夫人心痛大哭。
此时王婉柔像是一句木偶一般,面无表情、双眼空洞无神。
王丞相见状,想要斥责她几句,话到嘴边又只能咽下去。
女儿已经成了这种模样,他怎么还忍心斥责?
想起耶律群方才说要去找皇上讨要说法,王丞相心下紧张不已,连忙吩咐下人备车,他即刻也要进宫一趟。
耶律群先去医馆包扎后,这才慢吞
吞的进了宫。
彼时,王丞相已经先向皇上告状。
只见他跪在殿内,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放声大哭,“求皇上为老臣、为柔儿做主啊!耶律皇子此举,分明是不把北郡放在眼里,必须要对他施以惩戒!”
皇上眉头紧皱,不悦的说道,“你方才不是说,是王婉柔先报复?”
“既是主动招惹,耶律群这不也是自我防卫?”
百里瑾坐在一旁批阅奏折,对于此事恍若未闻。
王丞相似乎没想到皇上会这么说,当即争辩了一句,“虽然柔儿是先报复,可也是那一日耶律群先糟蹋柔儿的啊!”
“朕似乎早已警告过你们,耶律群乃是吴国使者,身份特殊。即使是有什么生意,你们也该先禀明朕才对,为何要私下报复?!”
“老臣……”
王丞相答不上话来,眼眶通红,一脸委屈。
见状,皇上无奈,只得叹了一口气,“不过,这耶律群着实是太过放肆,根本没有将朕放在眼里!”
说着,皇上看向百里瑾问道,“老七,你觉得此事该如何处
理?”
百里瑾这才从奏折中抬起头来,挑眉说道,“皇兄心中早有定论。”
皇上忍不住斜了他一眼,“朕若是有定论,还询问你做什么?”
百里瑾只好放下奏折,“臣弟以为,皇兄之威严、国之威严不可侵犯。耶律群此举,的确是不把北郡律条放在眼里。”
“既然如此,该罚。”
听到这句话,王丞相瞬间松了一口气。
既然百里瑾说该罚,那皇上便一定会有所动作。
“皇上圣明,王爷圣明!”
王丞相顿时泣不成声,跪在地上将脸埋了下去。
就在这时,宫人来报,说耶律皇子求见。
说曹操曹操就到。
皇上看了一眼王丞相,“传!”
殿门被打开了,只见方才从丞相府出来时,还意气风发的耶律群,此时走起路来一瘸一拐。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天生跛脚呢。
“参见皇上,摄政王。请恕本皇子不便,不能行礼。”
耶律群淡淡的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王丞相,斜着身子立在一旁,“既然王丞相先到一步,想必皇上与摄
政王已经知晓今日发生的事情。”
“既然如此,还请北郡皇上与摄政王,给本皇子一个公道。”
什么?!
王丞相顿时不敢置信的抬起头,目光愤怒的盯着耶律群。
他还好意思要个公道?!
他好大的脸啊?
“耶律皇子请说。”
皇上目光沉沉的盯着他。
“本皇子今日去丞相府拜访,王小姐说要与本皇子商议日后之事。本皇子本着要对她负责的态度,便去了王小姐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