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柔努力回想当晚,自己是如何落入耶律群手中的,却只要一想起这个名字,就头痛难忍。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给她下y的人,并非苏宁夕。
而是耶律群本人。
最后,王婉柔实在是想不起来,只得就此作罢。
“反正,这事儿苏宁夕脱不了关系,一定跟她有关!”
王婉柔恨恨的说道,将此事怪罪到了苏宁夕头上。
她心里已经有了报复计划,不过是针对耶律群的。
王夫人虽然不赞同,但是见王婉柔痛苦至此,心疼女儿的她,也只得帮着王婉柔施行她的报复计划。
午时过后,耶律群一如既往的来到了丞相府。
既然已经尝过了王婉柔那美好的滋味,对于在北郡无所事事,整日里吃喝玩乐的耶律群来说。调戏王婉柔,甚至吃点嫩豆腐,便是一件极为美妙、又能打发时间的妙事了。
丞相府大门紧闭,耶律群清了清嗓子,“若是还不开门,本皇子可就要翻墙了!”
听听,哪里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丞相府上下将他视如眼中钉,甚至对他闭门不见的态度,他居然还能自得其乐的上门自取其辱。
小厮瞬间打开门,脸色不渝的盯着他,“耶律皇
子,我家老爷说了,若是耶律皇子来了,便要乱棍打出去。”
“乱棍打出去?好啊,尽管来试试。”
耶律群毫不在意的大笑起来。
如此蔑视丞相府,小厮脸色涨红,不由得召集家丁,要将他乱棍打出去。
可吴国男人力大如牛,并非传言。
只见耶律群面对数十名手持木棍的家丁,丝毫不放在眼里。
他伸手夺过一名家丁手中的木棍,就这么一棍子横扫过去,已经倒下了好几下。
随后,耶律群就像是老鹰玩弄小鸡一般,与数十名家丁“娱乐”了一会儿,才真正动手。
两招放出去,所有的家丁已经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这下,无人再阻挡他了,耶律群大踏步进了正院。
王丞相面如死灰,看着耶律群如此嚣张,像是进了自家院子里一样,气得不住咳嗽,“耶律皇子!人要脸树要皮,不知耶律皇子是如何能做到如此厚颜无耻的!”
作为文官之首,王丞相也只能耍耍嘴皮子,来表示自己内心的不满了。
耶律群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直接问道,“我的柔儿在哪里?”
王丞相气得吐血,“儿今日不在!耶律皇子还请出去
吧!”
“不在?柔儿什么时候回来?本皇子就在这里等着她便是。”
说罢,耶律群自顾自的在一旁坐下,甚至还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悠闲自得的品尝了一口。
不要脸!
简直不要脸!
王丞相气得浑身颤抖,但又奈何不了耶律群,只得恨恨的坐下,内心期望他赶紧滚出去。
这时,王夫人过来了,对耶律群沉着脸说道,“柔儿说了,出了这样的事情,要与你商讨一下往后。”
“什么?”
王丞相脸上一变站起身来,怒视着王夫人,“荒唐!”
什么商讨以后?
王婉柔这是自暴自弃了,当真打算跟耶律群回吴国去吗?
“好啊。”
耶律群却是满心欢喜的站起身来,“本皇子在北郡都玩腻了,若不是想等着柔儿松口,本皇子早就回吴国去了。”
说着,耶律群大踏步往王婉柔的院子走去。
王丞相气得要追上去,却被王夫人给阻拦了。
“老爷,柔儿有自己的打算,咱们就先等着吧。”
王夫人低声说道。
王丞相虽站住了脚步,可眉头却紧紧地拧在一起,“打算?她能有什么打算?!”
“这耶律群就是个下三滥,若是想要做什么,柔儿根
本无法反抗!”
“老爷!”
王夫人急的抹了一把眼泪,“妾身不也担心柔儿?但是柔儿说了,与其让她如此丢人现眼的活着,还不如拼一把。”
“若是能成功报仇,她也就不会如此堕落了!”
闻言,王丞相渐渐的冷静下来。
“只是,耶律群身份特殊,若是柔儿当真将他怎么样了,只怕是咱们整个丞相府都要遭殃啊……”
王丞相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那咱们还能怎么办?”
王夫人哽咽着,“如今皇后娘娘被禁足,柔儿也被玷污。你是没瞧见,咱们柔儿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儿好皮子,都被她自己给搓破了!”
“这几日瞧着柔儿心如死灰的样子,妾身心如刀割。”
王丞相因为这话也动容不已,不由拍了拍王夫人的肩膀,以示安慰。
王夫人接着说道,“即使是搭上咱们丞相府,若是能换回柔儿,妾身也愿意!更何况,再不济咱们还有皇后娘娘撑腰呢。”
“即使如今皇后娘娘被禁足,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有皇后娘娘在,咱们还怕什么?”
想起皇上如今的冷酷无情,对丞相府的铁血手腕……
换做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