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王婉柔的明里暗里的鄙夷,让苏宁夕火冒三丈,当场就想掀桌子,冲王婉柔狠狠地比划中指,再对她吐口口水,骂上一句,“去你妹的!”
但是理智战胜了冲动。
她深呼吸几口,面带微笑的对王婉柔说道,“既然这样,那就恕我们不能奉陪了,王小姐还是自己去赏枫叶吧!”
桌下,百里瑾默默地握住了她的手。
苏宁夕狠狠地掐了他一把,面对王婉柔欲言又止的神色,笑得好不灿烂,“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就不陪王小姐喝茶了。”
说罢,苏宁夕眼神看向百里瑾,后者自觉地站起身,“王小姐,告辞。”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包厢,王婉柔脸上的笑容再也保持不住了,僵在了脸上。
直到包厢门关上,王婉柔才恶狠狠地将手里的茶杯放在桌上,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没想到,苏宁夕对百里瑾的影响,竟然这么大!
人都走了,她一个人在这里坐冷板凳,还喝个屁!
王婉柔起身去柜台处结账,却被掌柜的告知,他们今日的消费已全部记在二老板苏宁夕账上,甚至苏宁夕还叮嘱,若是王小姐有任何需求,务必要第一时间供应。
当
然了,还是苏宁夕请客。
王婉柔顿时像是吃了苍蝇一样,从钱袋里掏出一锭银子,重重的搁在掌柜的面前。
“告诉你们家二老板,本小姐从来不需要别人请客!”
王婉柔一边要极力保持脸上的微笑,一边又因为生气,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今日的所有消费,本小姐请了!”
说完,王婉柔就准备离开。
哪知,掌柜的又喊住了她,“王小姐,即使您要请客,也用不了这么多,还是麻烦王小姐给碎银吧。”
掌柜的一脸微笑,表现的不卑不亢。
王婉柔脸上的微笑终于有了裂痕,“本小姐从不带碎银!多的银子,权当给你们家二老板的小费了!她陪本小姐喝了这半晌茶,真是辛苦她了!”
辛苦苏宁夕险些把她给气死!
掌柜的听到这话心下不满,但碍于自己身份,又不能为了维护苏宁夕而得罪王婉柔。
“王小姐客气了。”
于是,客客气气的将王婉柔送走后,便吩咐一名小伙计去追苏宁夕。
此时苏宁夕与百里瑾已经到了长安街,再转几个街角便是将军府了。
两人并肩前行,苏宁夕背着双手,全然不顾自己此刻形象不怎么良
好,冷笑着说道,“那王婉柔还真把我当根葱了?”
“平白来侮辱人,还做出一副圣洁美好的表象来,也不瞧瞧自己到底是一副怎样的嘴脸。”
苏宁夕十分生气。
从小到大,不说被人捧在手心里,好歹也是将军府的嫡出大小姐,从来也没有受过这种窝囊气。
这王婉柔还真当自己高人一等么?
说着,又斜眼看向百里瑾,埋怨道,“都是因为你!”
“关我何事?”
百里瑾心下了解,却故作不明白问道。
“你还好意思说,你好好的非要去招惹这种人做什么?平白给我添这么多的麻烦,偏偏人家身份不一般,我还不能把她给怎么样,你说气人不气人?”
听到苏宁夕这埋怨,百里瑾却是心情大好,“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怕了她。”
就算有王皇后给王婉柔撑腰又如何?
他百里瑾,向来不看人脸色!
“你说得轻巧,万一她那好姐姐王皇后,一个不悦将我砍头怎么办?”
苏宁夕委委屈屈的说道,“这真是太憋屈了。”
“有我在,她敢吗?”
只轻飘飘的一句反问,就足以说明百里瑾并没有把王皇后当回事。
正说着,食
神楼的小伙计就已经追上来了,气喘吁吁的说道,“王爷,二老板,掌柜的让小的前来传话。”
小伙计将方才王婉柔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苏宁夕,然后询问道,“二老板,掌柜的说那一锭银子就像是烫手山芋一样,他不知道该不该收,让小的来问问您。”
苏宁夕还没动怒呢,倒是百里瑾率先沉了脸,“简直不知好歹!”
“我都还没生气呢。”
苏宁夕斜了他一眼,又看向小伙计,“收!为何不收?”
“我们食神楼已客气相待,说好我请客,她既然要结账,又不愿用碎银子,非要拿拳头大的银子出来膈应人,那咱们就收着!”
苏宁夕毫不客气,“既然她银子多,往后她来一次,结一次账就原价收取。”
“若是她愿意多给,你们就收着,别跟她客气,权当给你们的辛苦费!”
“是,二老板。”
见自家二老板如此霸气,小伙计高兴地直点头,神采飞扬的回去了。
苏宁夕环着双臂,毫不在乎的对百里瑾说道,“我这个人向来财迷,方才请客已感到肉痛,既然她非要给,那我也不客气了!”
“毕竟,我对她实在是没有什么好
感。”
见状,百里瑾好笑的拍了拍她的头顶,一脸宠溺,“好,你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