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大臣们异口同声道。
封后大典之后,周钰命人整理夏静篱当日身为皇后时住的椒房殿,大婚后搬入。
夏静篱回去后,有点恍惚,她怎么就嫁人了呢,还嫁给了当朝天子周钰。结了婚以后,不会要同房吧,还要生孩子!
想到这夏静篱秀眉微蹙,不过这又不是自己的身子,没什么大不了的,原主不是就想和周钰在一起,给周钰生孩子嘛。所以现在很好啊,顿时心情好了不少。
当晚,柔淑长公主拉着夏静篱促膝长谈了一番,多半是说:“静篱啊,此番入宫,切不可像日前那般胡闹了,你重受册封,本就不合常理,若再在后宫掀起大浪,皇帝对前朝和后宫也是没法子交代的,你明白吗?”
夏静篱头如捣蒜,一个劲的点。
隔日,夏静篱早早便去了未央宫,直到深夜,才举行大婚。
夏静篱一身大红色宫服,很是耀眼,周钰也身穿红色长袍,头发束起。在行礼过后,夏静篱和周钰进入洞房。
进入之后,周钰在宫人的引领下,揭了夏静篱的盖头,然后行合卺礼。
喝了交杯后,夏静
篱由宫人引入帐内,宫人将她的礼服尽脱,换上轻薄的红色纱衣,放到椒房殿有着精美镂空雕刻的榻上。
接着周钰被侍寝的宫人带到房间,脱下冕服,换上便衣,引入帐内。
周钰进入帐内后,看到的就是夏静篱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发出诱人的邀请。
夏静篱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
周钰感觉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自己,牵动着自己的神经。
周钰走过去,半蹲在夏静篱身前,拉住她的手,深情望着夏静篱道:“小篱,我与你在儿时便定情,不曾想之后会发生这些事。发生这样的事,都是我的错,我当初要能多关心你半分,你现在也不该这样。”
“既然你已忘记往事,那从今日起我便会好好待你,定不会再负你了。小篱,在这深宫
之中,我只相信你一人,你可愿给我这个机会,好好待你?”周钰看向夏静篱道。
此刻,夏静篱竟然从周钰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丝祈求和期待。这是身在前朝的周钰眼睛里不曾出现过的眼神。夏静篱深陷进了这个眼神里,但她还是找回了理智。
道:“陛下,臣妾……”
周钰仿佛知道夏静篱要说什么,在夏静篱还没说完时就截住了她的话。
“小篱,你不必急着回答我,我知道,我曾经让你伤心了,我负了你,所以我已做好等你的准备。往日是你追我,从今日后,换我等你,我们重头来过,可好?”
夏静篱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了,这皇帝也太难缠了,怎么还不走?
她只好道:“好。”
周钰得到了夏静篱的肯定,甚是开心,便直起身,吻上他日夜都思念的人儿,夏静篱饱满的额头。
周钰道:“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所以今夜我就不留在椒房殿了,你好生歇息吧,我明早再来。”说完这番话后,便离去了。
夏静篱看着周钰离去,顿时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今日,她的处女之身要交代在这了,真是吓死了。
夏静篱唤守在门外
的春英进来,给自己稍加收拾后,便睡下了。
清晨,春英伺候夏静篱梳妆,梳妆完毕后。周钰便来了,夏静篱行礼,道:“臣妾见过陛下。”
周钰笑道:“起来吧,昨夜可有歇息好?”
“回陛下,臣妾昨夜睡的很是香甜,一夜无梦。”那是当然睡的好了,你都走了,还能睡不好。不过这话夏静篱没说出来。
“那便好,今日我在椒房殿同你用膳吧。”周钰坐在木椅上道。
“好。”夏静篱说着,便让春英退下,立在殿外。她同周钰在椒房殿用膳。
用膳时,周钰见桌上有原主曾经最为喜爱的榛子酥,便拿起一个,看向夏静篱问道:“小篱,我记得你最喜爱这榛子酥了,这榛子酥是我请民间最好的点心师做的,尝尝吧。”面带微笑地看着夏静篱。
夏静篱接过手,放到嘴里尝了尝,味道的确不错,比她在现代吃的那些点心好吃多了。
于是点头道:“是吗,臣妾都忘了臣妾最爱这榛子酥了,不过这榛子酥的确很不错。”说完,夏静篱又顺手拿起一个,放入嘴里。
周钰苦笑,夏静篱变成这般,都怪自己啊。即便这样,周钰还是笑道
:“你若还同以前一般爱吃,那我学来做与你吃,如何?”
夏静篱顿时被惊到了,双眸因惊讶而瞪圆。并且成功地被榛子酥呛到了,不断咳嗽。夏静篱不敢相信,通常都是女的给男的做,这是头次碰见男的给女的做,而且还是当今的天子,天呐!
周钰连忙端起桌上的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