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珩手插在兜里,慢悠悠的跟在温顷身后。
罗旭从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窜了出来,一把搭在温珩肩上。
温珩偏头,“放开你的爪子。”
“……好歹是这么多年兄弟,你怎么这样。”
罗旭在温珩的目光下从心的放开了手,捂着自己的心口就开始控诉他。
“有病就吃药,别出来祸害别人。”
“切,你天天不知道发什么疯,跑去上学,你不是说上学是浪费时间吗,那时候天天让我给你编理由,编的我差点少年秃顶。
怎么,现在想通了,终于想起自己年龄应该在上学?”
温珩的目光落在前面的温顷身上,“没学历,不好听。”
罗旭:“……”
您老的觉悟可真高。
罗旭随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这是你那个表妹?”
温珩收回视线低低应了一声。
罗旭的目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温珩,“哥,以我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几年经验来看,你对你这小表妹不单纯啊。”
温珩停下脚步,看着他,“你确定你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那上次那个小明星,上上次那个模特,都是妹妹?”
“咳,珩哥,话不能这么说,我和她们只是正常谈恋爱,又没上床又没骗钱的,我可是良民。”
温珩转身就走,没理他,罗旭快走两步跟上了温珩,凑在他耳边说,“人有消息了。”
温珩眼底泛起晦涩,“在哪?”
“很偏僻的一个小渔村里,我们的人意外发现的。”
“确定了?”
“八成可能。”
“嗯,派人先过去。”
“好。”
简短的对话不过一分钟不到,旁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的。
——
温顷来到会场里的时候,一众人围在一起。
中间是骆穗岁和白瓷。
骆穗岁被吕楽楽和安染拉着。
白瓷脸明显哭过,一旁的袁圭正抱着她哄。
这一层楼都是年轻人,没有影响到楼下温奶奶她们。
温顷走上前,人群中都纷纷让出一条道来。
骆穗岁看见温顷眼睛一亮,“顷顷!”
温顷走上前才发现吕楽楽脸上有个巴掌印。
“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白家小姐高傲的说这些点心难吃的不能入口,楽楽刚好在一旁,这白小姐哪哪都挑刺,说楽楽这样的不配和她呆在一起。”
骆穗岁一脸讽刺的说道,一旁的安染也满脸冷漠,要不是顾及这这是温奶奶的生辰,这白瓷哪还能站在这哭哭啼啼啊,能不横着出去都算好的。
白瓷听见这话,又嘤嘤嘤的大声哭了起来,“温小姐,我真的没有这么说。”
一边说一边往袁圭怀里钻。
袁圭面对着哭的梨花带雨,又投怀送抱的女人自来是来着不拒,白瓷又是他未婚妻,袁圭的大男子主义瞬间被激发了。
“温小姐,瓷瓷已经说了,还请温小姐给个交代。”
温顷看了眼吕楽楽的脸,还好,不会留疤。
“楽楽,刚才怎么回事?”
吕楽楽脸上虽然疼,气势上可不输,“白小姐说自己没有?没有什么,是没有抱怨还是没有打人,怎么,我脸上还能自己出现一个巴掌印?”
吕家家世并没有很好,也是从吕楽楽父亲这一代才起来的,平日里一心扑在医学上,为人正直清廉,吕楽楽也也因此受到了影响。
平日里也不张扬,就算在学校身为吕卟的人女儿也没因此走什么后门,平常也不太多的参加聚会,认识她的不多。
现在这里的一众豪门子弟虽有知道吕楽楽身份的,但对于他们来说,吕楽楽的身份还不足以忌惮或巴结。
此事一出,也只有骆穗岁和安染为她出头,别人不过将此事当成了茶余饭后的八卦听听。
但温顷一来就不一样的,温顷的身份虽是养女,但温家对于温顷有多好是个人都看得出,于是乎还是有不少人想巴结的,还有不少家里还希望自家儿子要是能被温顷看上可就发达了。
所以见温顷的态度是帮吕楽楽的,吕楽楽说完,周围就出现了不少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