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顷早已让安翟准备好了自己需要的东西。
下午,让所有闲杂人等都出去后,温顷拿出一个布包,里面是一整排的银针。
点上酒精灯,手上给银针消毒,头也不抬的对弗雷德说,“把衣服脱了,趴在床上。”
弗雷德看着那排针静默了几秒,这才照着温顷的话躺好。
温顷用酒精给他的背消毒,紧接着手上快准狠的将针扎了进去。
半个多小时后,弗雷德背上的密密麻麻的针,额头上滚下一滴豆大的汗珠,瘫在床上不说话。
温顷额上出了些细汗,她将东西收拾好,“半个小时后我来给你拔针,别乱动。”
温顷让人看着他,有问题随时找她,她自己回了办公室休息。
“怎么样?”安翟一听温顷这边弄完了就跑了过来。
“你很闲?”温顷靠在椅背上,懒懒地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不闲啊。”
安翟一屁股坐在桌子上,“诶,他这病有的治没治?”
“不知道,过会拔了针才知道。”
温顷突然想到昨天资料上的事,“顾家顾昌风经常来你这配药?”
“是啊。”
“配的什么药?”
“你怎么问起这个来了?顾客的信息可都是保密的。”
“他是不是有那方面的病?”
安翟一下子跳了起来,“我靠,你怎么知道的?”
“等下次顾昌风来的时候,想办法搞个头发。”
安翟一脸警惕的看着她。
“七,你的笑容告诉我,你想做坏事。”
“别怕,我和顾昌风没恩怨。”
安翟刚松一口气,就听见温顷继续说道,“和顾茜有些恩怨罢了。”
安翟一口气差点没憋死自己,“姐姐,这两个有区别吗?”
“有啊,还有我比你小。”
温顷站起身,不再回答安翟的问题。
时间差不多了,该拔针了。
温顷来到病房,挥挥手,让看护的小护士出去。
走到病床前,一根根的将针拔下,消毒。
拿过干棉球擦拭。
“感觉怎么样?”
弗雷德起身,“挺好,身体比之前轻很多。”
“嗯,后面几天注意别着凉,也别太累,不用事事都自己干,七天后我再来施针,期间我会配一些有助于你排毒的药。”
说完,温顷就发现弗雷德在听见药这个字的时候眼神都变了。
拿上东西,温顷没再理会弗雷德,直接回家了。
这时家里只有苏娴在家。
“妈。”
“顷顷回来了,你哥哥说今天带女朋友回来。”
温顷坐在沙发上,挑挑眉,蔚泞姐同意了?
“我哥什么时候说的?”
“今天早上,你走太早了没听见。”
温顷看了眼时间,快五点了,“他们应该快来了吧。”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刹车声。
温顷和苏娴走出去,就看见温澈满脸笑容的拉着苏蔚泞的手下车。
“妈,这是蔚泞,你媳妇儿。”
苏蔚泞一身米白色长裙,难得的看起来温柔了不少,“伯母你好。”
温澈走到后备箱,拿出几箱东西来,“妈,这是泞泞说给你们的。”
苏娴连忙让人去帮他搬东西,笑着拉过苏蔚泞,“蔚泞是吧,那我就叫你泞泞了,以后就当自己家,小澈欺负你,就跟伯母说。”
苏蔚泞大大方方的应了下来。
苏娴越看越觉得苏蔚泞好,哪都好,感觉自家儿子配不上人家了。
“泞泞怎么和小澈认识的?”
“当初在国外,我身上钱包被偷了,没钱结账,是阿澈帮了我一把,后来一来二去的就认识了。”
“怎么说来,是小澈追的你?”
“是啊,伯母你不知道,当初他追起人来真的太粘糊了,我都怕了。”
苏蔚泞和苏娴聊的很开心,两人从温澈追妻聊到了温澈小时候。
温顷在一旁听的也很开心,好多她都不知道,特别是温澈的糗事。
温澈为了避免尴尬,说要去厨房帮忙。
温顷靠在厨房门框上,“哥,难怪你从来不提十岁以前的事,竟然怎么蠢,做错事把自己眼睛蒙上了就以为别人看不见你了?”
温澈磨牙,“好汉不提当年勇懂不懂,谁小时候没做过几件蠢事。”
“哥,你说蔚泞姐知道这事会怎么看你?”
温顷说完就回了客厅,丝毫不给温澈发作的机会,温澈一人站在原地苦恼。
不多时,温珩和温延也回来了。
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了顿饭。
吃饭时,温澈还是一脸的苦恼。